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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人,谁穿谁知道(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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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有股淡淡的清香味,似莲非莲,淡雅沁神,闻之有种飘浮在云端的错觉。

好像有人在她耳朵呢喃着什么,浅浅湿润的呼吸带着另一种惑人的香气侵袭着她的感官。

郝爱昵纤张微卷的双睫颤了颤,似破茧重生的蝶,缓缓又无力地扬了起来。

这是哪里?她眼神放空地看着雕梁上方的荼蘼花熏帐,恍然隔世。

这时,似觉察到她不同以往的安静,一双冰润似玉的双手抚上她的脸颊,她双瞳一凝,才如梦初醒般偏过头去。

除了对她那孪生姐姐没有抵触,郝爱昵一般不喜接受陌生人的靠近,所以下意识地微微侧首,避开那双陌生却又有点冰冷的触碰,郝爱昵这才将视线投向身侧偎床而躺的人。

才一眼,她就有种被漫天血色蔷微刺目的感觉,腥红而妖艳的宽松长袍,松松垮垮地披散在他身上,外罩艳赤色簇团蔷薇单衣,而那裸露出精致似蝶的锁骨与大片似雪胜雪的肌肤,端是诱人至极,有种惑人沉沦的蛊惑之态,顺势而上……

可郝爱昵却有种莫名地冲动,想将他敞开的衣裳好好拢紧,暗骂道,妖孽,不带这么衣衫不整胡乱勾引人的。

呃,可是郝爱昵又有种疲惫无力的感觉涌了上来,双目有点聚不了焦点,于是便无力地收回了视线,微微敛目,正好避开了那男子一双仿佛要望进人心里探索一番的双眸。

那男子躺在床上多时,显然没有错过刚刚郝爱昵睡来后的一举一动,甚至最后那个带着点小埋怨的眼神都完整地收入眼底,那双惑媚天下的双眸闪过一丝莫名的趣味,薄艳似火的双唇缓缓勾起,再次伏下身来,妖娆在她的耳旁似睡非睡地挨着。

虽然并不清楚男子的样貌,但那双冰火交融而执着的视线倒是不一般,郝爱昵临睡前脑中闪过一丝想法。

双眼一闭一睁不知道又睡过去了多久,当她终于觉得脑子里与身体上的沉重减轻不少时,这才有余力抬眼望向窗边,显然已是深夜,窗外已漆黑一片,稍有烛光亦是星光点点。

此时身边亦没有了初见的那名蔷薇男子,只余一片淡雅清香,似莲非莲,是一种让人沉醉不已的气味,虽然没有证据,郝爱昵却下意识觉得这种气息并非是那蔷薇男子所有,倒像是……

郝爱昵支起身子,似没有骨头似地靠在软枕上,脑中凭空出现了一个瞧不清面容的男子,却让她这具身体情绪激烈得心脏都快受不了的男人,她忆起了他身上似乎经常就是带着这种香气。

当然这段记忆不是她郝爱昵的,而是她穿越的这具身体的,想她郝爱昵在现代虽说生平志气不太,四肢懒散,但依旧混了个国际承认的天才料学家,古武界的天才美少女,现在竟然穿越到了一个跟女人抢男倌而溺水身亡的“三皇子”身上,想到这,现在她是连吐糟都懒得费力了。

但由于灵魂与身体之间的融汇尚末达到完美,所以获得的记忆并不完全,但是至少该了解的部分她已经掌握了。

现在她身处在一个架空历史的混沌大陆,而这片大陆上存在着七大强国,而此身体的原主人叫雪镜风,仍七国之一雪霓国的“三皇子”。其母为七国之一百花国派来雪霓国和亲的靖王,而说来奇怪,这百花国竟然是七国中唯一一个女尊的国家。

说起这靖王也是一段传奇,她不仅是女当今女皇的胞妹,年纪稍浅却武艺超群,年方十六便被百花国女皇封为婧王,更是拥有百万雄兵的大将军,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可惜在一次雪霓国与百花国交战,失手败于雪霓国皇帝,为了百花国,是以无奈卸下一身荣誉,咬牙以和亲这种屈辱的方式进入雪霓国的后宫。

身为女尊国的王爷,她生来便被教导以女为尊,受的是女权至上,三夫四侍。因此对于雪霓国迥然相反的世界态度简直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于是在三皇子刚出世时被确认为是女子时,靖王,亦就是现在的靖后便徒生一计,她脑中暗暗计划着如果让自己的孩儿,自小便女扮男装登上太子这位,由她的扶持日后登上皇位,到时便再公布其真实性别也木已成舟,那时候她与胞姐连气同声,以百花国为后盾,料想那些大势已去的朝臣们亦无可奈何。

从此以后雪霓国落在她们母女手中,便很可能再度找造另一个女尊国家了,到时让那些自以为是,男尊女卑的腐儒男子,再也没有权力对女性任意无妄地进行凄辱,休夫纳侍,女人也可自行做主。

不得不说,靖后是一名有着强烈大女子主义的人,所以便造就了原本应该弱质芊芊的三皇女一夕之间便成为了如今恶名昭彰的“三皇子”。

从雪镜风本人来说也是幸运的,其降世那年天生异象,十年寒雪苍茫造成民不聊生的雪霓国终于结束了百年难一遇的雪灾迎来了晴阳,一时之间举国欢腾,百姓欢呼,在婧后有意的渲染之下,朝臣们与百姓皆赞雪镜风乃雪霓国的福星,于是出生尚末满周岁,他便被皇帝册封为当朝太子,待其成年正式加冕入朝行政。

虽然亦有不少反对的声音,但人家毕竟有一个女尊国为后盾加上此次神迹事情导致朝官赞誉,百姓拥护,他这从此尊贵的身份终是稳稳定了下来。

然世事总是难料,此子与他那神化般的事迹相比,其做为简直不堪入目。

雪镜风,尚末及冠,便是全国上下闻名色变的“断袖皇子”,纨绔残暴,目不识丁,攒养禁宠,戏弄朝臣,从小到大斑斑恶事罄竹难书。

据说其从不务正事,不入朝堂,每日不是在调戏美男,就是在调戏美男的路上,简直就一废物皇子。

从他意识以来三天两头就被朝臣皇子们批判,别说其父皇母后怒其不争,眼不见为净,只好赐了一座正王府的府邸,选择无视向外放养,而现下天下没有一人能说出他的好话,也许只怕天朝中连条狗都瞧不起她。

想到这雪镜风的荒唐事迹与比狗屎还要臭的名声,一向“默默”无闻的郝爱昵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她哀叹,自已时运低怎么穿越就没找着好地儿,竟穿到这么个麻烦的身体内,这才离开了上一世的牢,又成了这一世的囚,难道还要学上一世那样,来个自我解脱?

雪镜风抚了抚下巴,沉吟片刻便决定,算了吧,既来之皆安之,她郝爱昵前世不争不怒,可不表示她没有这个资格与能力,而如今上天给了她另一个机会再次重生来到这个世界,她倒想知道最后是这个世界改变了它,还是她掌握了这个世界。

反正这个世界没有了胞姐,她即使毁了这个世界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反正一切都是场游戏,玩一玩又有何不可?她眼中流中的幽光涌动,笑得没心没肺地望着窗外浓浓一片的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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