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6、发誓（2/5）

哪怕是重伤，只要不时一切就都无所谓。

程凡没有回应。

他先是深吸了口气，而后缓缓吐出。

真的，他已经很久没有将自身的全部实力暴露出来。

当右手缓缓抬起，并缠绕着霸道灵气时。

周身的空气，居然出现了短暂扭曲。

而这一幕，也被不远处的王承清楚看在眼里。

他神色骤变，握着利剑的右手也在颤抖。

刚才发生了什么？

是错觉还是……

不知为何，他的脑海突然浮现出不祥的预感。

接着连忙摆手，想要暂停。

......

586、发誓

只可惜，程凡不会给他第二次反悔的机会。

咔！

王承手中的利剑，断了。

其身上的肋骨，也在刹那间断了十几根。

紧接着，断骨刺穿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