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9、面具的能力（2/5）

“当然，我只是提议。如果你执意想要杀他，我不会阻拦。”

程凡闻言，不禁陷入沉默。

......

2489、面具的能力

说实话，就算是在地球或修真界。

乃至现在的仙界，他都没亲眼见过鲛人的真面目。

正如成无非所言，鲛人的血脉实在是太珍贵了。

可能一整片汪洋大海里，就只有那么十几二十只。

甚至可能就只剩下了几只。

所以最后点了点头回道：“行吧，反正这次过来，也想抓个人质回去。”

“多谢程殿主！”

成无非压根就没想过，自己的提议能够成功。

本来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

所以看向程凡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之色。

两人的对话，压根就不避讳。

以至于下方的鲛人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没办法看清面具后的脸，但从那抖动的身体来看。

此时此刻应该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作为暗影组织的副组长之一，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会被如此小瞧。

于是攥紧右手，直接操控那上百道水珠进行攻击。

这是无差别疯狂攻击，根本就没有任何路线。

哪里有空挡，水珠就会进行攻击且速度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