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真相（4/4）

这些远古血液样本，放置在一个用三个圆环构成的机械装置之上，而圆环中心的底座上，原本应该放在那里的水晶头骨，却是不见踪迹。

而整个装置，又悬浮在一滩黑色的水潭之上，这水潭虽是黑色，却显得无比清亮透明，能看到下方似乎无底的深渊。

乌尔塔扶着诺瓦躺在水池边，那水潭立即倒影出两人的影子；无数的虚影闪动着，似乎过去的一切，由近及远，在无底的深渊中显现出来；就好像能透过它，看到曾经发生的一切。

诺瓦的嘴边淌着血；刚才，他尽力护住乌尔塔，并竭力用袖剑劈开飞来的铅弹，可那密集的击，依然将数枚子弹送入他的躯体。

最致命的一颗，正好透过前的软甲，在空腔作用下，将诺瓦的大半个肺部搅烂；诺瓦感觉到了晕眩和虚弱，强烈的窒息感从口传来，他大口呼吸着，却只喷出了一口血沫。

“我……咳咳……不、不行……阻止……别……”诺瓦甚至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词语，可从他坚决而痛苦的眼神中，乌尔塔知道，诺瓦正劝他放弃自己，全力应对那些骑士，从而保护好这座遗迹。

乌尔塔双手按住诺瓦的肩膀，示意他别再激动和挣扎，他的眼睛变得湿润，同时闪烁着怒火和悔意；他本能提前阻止这一切，却为了获得更多，而付出了代价。

“嗡……”乌尔塔的一只手突然锤在黑色的水面上，发出如同金戈般的声响，他凝视着诺瓦，突然问道：“你愿意用灵魂来保卫这座神吗？这样我们才有……”

诺瓦虽不能言语，还是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点点头，并用最后的力气，握住了乌尔塔的手背。

“当然！”这是诺瓦最后能表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