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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后续镜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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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城市霓虹交错谁擦身而过

下一站开向哪呢

不再问为什么伤心歌还在么

我想我难逃寂寞

这城市人太冷漠太脆弱结果

孤单的只剩下我

一个人走了太多眼泪也不停转着

谁把爱攒下来给我

我的心好冷等着你来疼

而你现在还不懂

冷冷的夜雨中好想你来拥

一切只换来你一句保重“

门被一只手从外面缓缓的打开,

梦魇一般泛着袅袅轻气的黑沉沉的房间,乍一进来便让人有种头昏脑胀的厌恶感。

“砰。”随着一阵重重的关门声,弟弟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他无比懒散的瘫进松软的沙发里,浑身散发着令人惺惺作呕的酒气。

“顾北溟,我爱你,我是真的很爱很爱你。从我第一次进到顾家,看到墙上高悬着的那张全家福上你爽朗英俊的笑脸,那一刻我便深深沉浸在沦陷的爱河里。”

泰熙轻声说道,她沉默的跪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乌漆漆的眼睛里再没有怔肿的痕迹,她望向遥远地平线上的瞳仁慢慢抽紧,就连渐渐冰阖的嘴唇也在不经意间微微颤抖。

弟弟眼神空茫的打量着瑟缩在窗前的姐姐,那居高临下的架势犹如空临的酒神。

他率先走进浴室,全然没有打算理会姐姐泰熙的意图,他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里夹带着夜雾般轻柔飘忽的水汽,弟弟轻轻打着哈欠,慢慢站在如花洒般从头顶一字排开的水柱下。

“我爱你,爱到即便我知道我根本不配,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你总是问我为何要那么拼命的工作,哪怕我只是为了多挣点绵薄收入,而为了堵住弟弟的缺口其实只是我的一个恰当借口。我很怕你会嫌弃这样渺小的我,我怕你我之间的身世之隔太过悬殊,我怕这份沉重的压力到底是我给你的。有时候,我多希望我能和木美角色互换一下啊,木美她资质平庸,但好在家境是再平凡不过。我也很羡慕木美她能在任何场合大大方方的挽着男朋友的手,不去在意世俗的眼光,或许只有像她那种毫不起眼的女生才会舒舒服服的过随遇而安的生活吧,得到的全是幸运,失去的也并没有什么所谓。”

他抬手关上水龙头,双手抱着膝盖无助的蹲在流淌一地积水的青紫色大理石地面上。他很认真的听着门外姐姐的心声,这一夜很孤寂,每一个迷路的孩子都找不到来时的路,墨玉般乌戚的发被淋的剔透,他落寞的背影渐渐凹陷在那漫无边际的夜空里。他轻轻探开门角,从衣带里掏出一盒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了起来。

大理石地面上,透明的水波泛起阵阵漾动的涟漪。

弟弟本来是打算绕过泰熙直接走回房间的,但当他立在阻挡了自己去路的姐姐身后时,他内心深处膨胀到无法自持的不满再次涌上心头。他轻轻按住姐姐无风自舞的发,下一刻他轻轻的抚摸着她海藻般浓密的发,手指慢慢划过她苍白的脸孔。当他转过身看向镜子里姐姐婀娜曼妙的身材时,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一刻胀痛的脑子里再次如烙印版浮现了父母过世时哀痛不绝的眼神,还有童年时在学校里的种种不堪遭遇。此情此景下他心底的撕裂伤再次被撕开,而他的眼神从死一样的孤寂慢慢变得凌厉哀绝。

“姐姐,你怎么又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事情呢?没错你是不配,你我就算是跟进北溟哥家里,给人家提鞋人家还嫌手脏呢。我要是你当初就狠狠敲他们一笔,反正他们家又不差这点钱。姐你看看你自己,被北溟哥当成玩意甩进垃圾桶,除了千疮百孔的心脏,你什么都没有得到吧。怎么样,后悔吗?后悔自己没有一早的看清形势吗?像我们这种被人恨不得一脚踩进软泥的人还要妄想着那么美满的爱情吗?不过如果你一开始的目标选择了顾老会长,或许现在还能做最宠爱北溟哥的后妈呢?”

泰熙扬起脸,她沉默的望向窗外晃动叵测的树梢,那茂密的枝桠间还挂着染过雨水的绿枫。

“如果你愿意的话,说不定还能跟顾北溟联手,等顾老会长过世,以那小子对你的痴迷,你们说不定还能平起平坐。我想你这样一个温柔多情的对手,他应该不会有所防备。”

弟弟假惺惺的笑了笑,说话的语气阴阳怪气起来。

刺目的光亮下,泰熙的面孔苍白得惊人,她缓步走到弟弟跟前,迎着狂烈的雨风如傲雪的红梅般扬起脸。

“你怎么能跟我说这种话呢?我是你的亲姐姐啊,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是那种为了某种目的不择手段到连自己的一生都不惜拿来豪赌的女人吗?我是那种昧着心去做违背自己初衷的女人吗?”

泰熙的声音悲伤沉痛。

“我就是穷困潦倒也不会接受别人的施舍,更不用说是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庸俗。“泰熙嘶哑着嗓子歇斯底里的嚷道。

“你得了吧,装的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呢?“

“你给我闭嘴,我要求你从现在起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不许再过问我和顾北溟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懂得多少感情的事。”

“我不懂,我一个孩子都能清楚的看到你顶着一张虚伪的清高面孔活着。“

弟弟一把抓泰熙的手,那呵斥的语气用理直气壮形容一点都不足为过。

弟弟的身体愈发冰冷,他赶忙从沙发里掏出一件宽松肥大的家居服披在身上。那一刻他的酒气彻底被激醒了,眼底的醉意慢慢消失。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亲姐姐呢?我可是你的亲人啊,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污蔑我中伤我,但唯独你不行。“

泰熙猛的逼近他的眼睛,遥远的月光穿透摇晃的枝叶斜斜的树叶斜斜的映在她黯绿的眸底,筛成叶沫的流金每一残片上都沾满了酣畅的鲜血。

“难道不是吗?我有说错吗?你和顾北溟之间都是单纯的感情,谁信啊,像你这种暗夜的玫瑰,你的自强不过是一种面对现实最无奈的顺从而已吧。你努力了那么久还不是为了吸引优秀男人的注意好改变你的人生轨迹。”

空荡荡的房间里,弟弟的声音如一根针深深刺进她绞痛的心脏。清冷的月光里她苍白的脸愈发透明,仿佛一阵香风就能将她吹散。

“是不是心虚了,我的话正中你的下怀呀。说到你心坎里了吗?”说话间他步步紧逼着瞪着她那双惊怔的眼睛。

泰熙屏住呼吸,那一刻的窗外静得出奇。

弟弟低下头,刚毅的脸廓下,那双狭长的眼睛里散发着暴戾的气息。他的眼睛紧紧的对上泰熙焦距,他才终于停下脚步。而他左右横扫了姐姐异常明了的眼睛后,他冷冽的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

“我当然相信你也不是一门心思的向钱看的,以我对姐姐的了解,你绝对看不上顾北辰那样劣迹斑斑的纨绔子弟,否则你不会用诅咒的语气大骂他有多么愚蠢。但你也别对钱的话题格外避讳,想想看当年的庆宰哥,他捧出的一颗真心和一句蒸蒸日上的承诺追了你足足三年时光,论对你的珍惜,只怕是与那顾北溟有过之而无不及吧。但你坦诚的告诉我,他需要追求你多久,你才能将真心交付到他手上,你能对他投怀送抱吗?即便是在和顾北溟结婚未果的前提下。所以姐姐在我面前,你不用摆出一副白莲花的姿态对我说教,优秀,哈哈,姐姐眼中的优秀那可都是千里挑一的人精。“

窗外的碎波渐渐变幻成泡影,弥漫着夜露的轻雾缓缓笼罩在两人面面相凝的一方碧空。弟弟矗立在百叶窗前,他一双如夜般澄静的眼瞳里隐隐映出一片幽绿的迷雾森林。

泰熙双手扶着窗台,她望向远方的眼睛漆黑如空茫的黑洞。

“你给我走,我跟你说不到一处。”泰熙眼眶是湿湿润润的,脑子里一个又一个惊雷爆栗般炸开。

“你敢说你起初的高冷没有刻意引诱的心思。是谁在与顾北溟素未谋面之时抱着一堆情感书籍恶补自己空白的大脑的。怎么自己对这份看似顺其自然的感情下了多少功夫,你不记得了吗?没有你的苦心孤诣,能换来和他的短暂相处吗?那现在你说你是欣赏他的才华,倘若庆宰哥不是颠沛流离的穷画家,你是不是也很欣赏他的天赋异禀呢。”

一个又一个烧脑的问题令泰熙疲惫不堪,她不屑的苦笑。

“那也轮不到你来对我评头论足。我做了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事,若不是你好吃懒做,沾染一身恶习,我也不会这么战战兢兢的活着。倘若父母都在,我想我帮衬你是情分而不是必须的本分吧。你拖累了我多少,你心里没数可我心里清楚的很。倘若这个世界上没有你的存在,我想单凭我的努力,我不信他们家会如这次这般狠心的将我扫地出门。如果我能有一个和北溟哥的孩子,我想这一切还会出现转机。“

“原来如此,让你变成孤零零一个人的,是我。让你美梦破碎的也是我。是我是我全都是我,是不是我离开了你才能停止对我的恨意呢。”此起彼伏的惊雷声里,弟弟的脸色煞白。

狂风将道路两旁的树吹得烈烈闷响,屋子里的气氛简直令人窒息,就连流动的空气都忘记了呼吸。

泰熙一把挽住弟弟的胳膊,她哑声颤抖的哭泣道:“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恨过你。”

弟弟凑过头,回望着那个神色惊慌的泰熙。

“姐姐,你总是避讳和别人谈及自己的身世,认识姐姐的人除了你的名字对你完全一无所知。甚至在我去你补习班找你的时候,你都像急着躲瘟疫似的躲着我,你口口声声说你不相信任何人,你说你不想那些跟你露水情分的同事了解你太多。姐姐你告诉我这是没有信任感导致的你生性孤僻吗?倘若我年少有成我想姐姐应该恨不得我天天去单位缠着你吧。我多让你扬眉吐气啊。我们是亲人,我更是你烫金的面子。姐姐你难道不是这样现实的人吗?“

泰熙怔了又怔继而慢慢的站了起来,一双疲软的优弧般修长笔直的腿如微风扫落叶般摇晃晃的走向窗边,她很用心的感受着苍白的月光。

窗外的街道越来越黑暗,越来越冷清。单单眼前旋涡般的雨帘就足以令那个沉浸在遐思冥想中的泰熙心醉神迷。

嘎然中止的对白,弟弟习惯使然的撅了撅嘴,从她的身边走过。

坚墙厚垣外,簌簌急流的湖面被古理璐兹教堂琳琅满目的璀璨灯光映衬着,就连四周潮湿昏暗的石板地面上都明晃晃的闪现出另一片灿烂辽阔的星海。

“我就是想舒心的活着,我难道有错吗?我是介意你的不学无术,但我从未想过抛弃你,我只是想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带你去见北溟哥,毕竟你和他对我来说都是这辈子最重要的男人。可是,现在我,你如今搞到今天的局面,你让我怎么办?一切未成定局之前,你不好安分些吗?为什么要背着我去找北溟哥啊,还有你要是万事小心些能碰上我的死敌李贤真吗?你为何一定要跳进这个解不开的死结当中呢?“

“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看看你自己吧,你究竟要多狼狈才肯善罢甘休,你看看人家新婚都这么久了,北溟哥除了跟你微信发发牢骚,不也没闹出什么大动静。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头伺机而动的困兽追到手了就不再珍惜还是对我的姐姐根本就没那么在乎。现在为了一个并未对你上心的男人,一段已经翻了页的过往云烟。你真的要跟我划清界限是吗?你要跟我决裂了吗?我看你就是这么打算的吧。”

话音刚落,弟弟快步走到门旁,急切的腾出左手将门拉开。

“别,别。你别怪我,我让你离开也是为了你好,等你依靠自己学会独立了,也就能明白我内心的煎熬了,但我没有与你断绝关系的心,你要明白。”泰熙眼眶溢满泪水,她焦急的伸手按住弟弟死死抵在门把上的手。

弟弟的脚步稍稍迟疑了片刻,他用尽气力克制着自己激烈的心跳。“我想我跟姐姐之间不存在误会,就是有,也只能是很深的隔膜。你让开,等我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你好开开心心的去找回顾北溟,你看看他还会不会与你再续前缘。”

可怕的雷声还在鸣彻,弟弟嘶哑着嗓子痛苦的低喊着。“不,不行,你还不准走。”泰熙轻旋着转过身,用身体挡住了他的去路。她死死的抵住他有力的胳膊,就像藤蔓疯狂的曼上他的臂肤。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不松手想干嘛。”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那好,我也有,我先说。”

弟弟脚底一僵,继而深深的凝眸回望着她。

“冲着这么多年的抚育之情,我还要给你点善意的提示,你以为你心心念念的顾北溟真的是可以甜蜜依偎的好男人吗?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和我的同伴不知为他做了多少事。还有那个李贤真的亏我也的的确确吃了一次,我能明确的是,若你不退后,和她硬碰硬,最后你一定输的体无完肤,你只会输的比我还要惨。你以为真心还能换回痴情吗?那家伙对感情可从来都是唾手可得的,你只是他眼中最有新鲜感的那个人而已。“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絮絮叨叨的说这些东西了。你是我的亲弟弟,可是扪心自问你对我又懂多少呢?你知不知道我喜欢顾北溟的什么啊?你当真以为我就是奔着索取找上他的吗?他的家简直乱的像煮粥。扑朔迷离的成员关系怎么捋都云里雾里的,让人看不清透。还有你说的这些我难道不明白,我不是个愚昧的女人,我难道还不能辨别吗?”

一片蕴蓄着暴雨的积云掠过,月亮的气势急速衰微,即便此时的月光失去了耀眼的磁光,但当掠过黑漆漆的琼梢后,折射进屋子里的韵光反而是深情的怀抱着这个颠沛流离的世界。

弟弟沉默了片刻,他的喉咙微微松动了动,但就是半天不肯轻吐半个字来,仿佛是冥冥之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死死的钳住他的咽喉。

他看着姐姐充满疑惑的眼,他慢慢转回身重新面对着她。

“姐姐,你仔细想想看,他对自己的亲人尚且不择手段,他能怎么对待你呢?你眼中的他还如初见时那么英俊阳刚吗?他很英勇无畏是不是,怎么你瞪这么大眼睛看着我干什么,我有说错半个字吗?你别告诉我弱肉强食的法则下他做的一切都是明哲保身吧?我怎么觉得权力之争的漩涡,他是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了呢。这种一门心思在名位,花花心思在你这的男人,能对你多上几分真心。跟我说实话,在他面前你除了愈发觉得自己的努力看起来更加一败涂地,你有没有半刻感受到了阳光的普照呢?每天面对一个比阴晴不定的男人你真的就有安全感了吗?他真的不适合你,只是你们自身的特质很搭对而已。“

“够了,你别再说了。“

泰熙一手扶墙,狠狠的顺着气。此刻她的额角青筋暴起,尽管她不停的劝慰着自己忍住千万别发怒。但看着弟弟斜扫的眼尾里带着的冷嘲热讽,就好像他意在指责她将心虚潜藏在心底似的。想到这,她气的脸都白了。

“被爱情浇灌的不知道南北东西了吧,姐姐,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自欺欺人起来了呢?你知不知道顾氏换新会长那个当口,顾北溟玩了多少把戏,最后一次董事会为何所有人都选择倒向他,还有顾氏在他爸爸手里那么久都不曾有过屁大点毛病,那为何在他进入顾氏后,顾家差点声名狼藉呢?姐姐你看看现在的局势吧,到底是何人得利啊,现在你重新告诉我一遍,你对顾北溟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呢?他真的是你应该对他念念不忘的良人吗?这人优秀的很有侧重啊。“他点燃了一支烟,慢吞吞的吐纳着烟圈。”不能让姐姐吃亏,我得帮你多筹谋筹谋。”他献媚的说道。

“你替我筹谋,你不给我惹事,我就已经很安慰了。”

泰熙大声反驳着,她用自己失措的声音奋力低喊。

他不紧不慢的抽着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吐纳着浓浓的铅云。

“也是,现在你对他还很用心,所以有些话你还听不进去。不过要看顾北溟的心到底有多淡漠,现在你的学生顾北辰不就是最好的例子,西城郊外那个破旧的出租屋,你有时间就去看看吧,你好好感受下顾北溟是怎样一个雷厉风行的男人吧。”

“哎,可怜啊,本来也应该是叱咤风云的小少爷,怎么费力不讨好了呢?不过当然不能全怪北溟哥心狠容不下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生在这么复杂的家庭还有那么天真的想法,不怪别人都能骑上他的头顶对他颐指气使。”

他笑着最后看了一眼神经紧绷到濒临崩溃的姐姐,不过他也只能说这些。说实话从他进门开始心里便有个很不好的预感,当一个女人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男人后,那种丧失理智的做派还真让人有点受不了。他曾不止一次的握紧拳头对天发誓这辈子一定要**情的绝缘体。不过,这样的誓言当然是奏效的,毕竟像他这种三无少年根本不可能把自己推销出去。想到这,他的心莫名的暗通,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恰如揭下包在伤口上的绷带。

“别做傻事哦。”他夸张的笑着背过身,高高的挥了挥手。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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