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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抓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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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初九的天气不算好,阴沉沉的,昨天夜里抵达鸣水的来自京城的信使没有惊动寻欢作乐的一小部分人,简家庄子上正是轻歌曼舞时候,丝毫不受天气影响。有人提着酒坛,从昨夜醉到今晨,从捧场出卖着笑容的女婢肢体交缠之中清醒过来,又是一阵欢笑声。

“谁许你过来的?!”

简淳清醒过来,脸上还带着些梦里的潮红,但推开贴着他腰间的少女力道毫不留情,恶意的眼神毫无曾经的俊美温雅,若是度支部的同僚在此处,定是不敢认的。

婢女们手忙脚乱地将少女拉开,这场小宴上道观观主不在,几个师叔师伯对视一眼,提了酒来劝酒。道观和简家联系密切不假,但简淳作为简家家主幼子还是得供着,招待好了才行。不动声色间一抹红色粉末洒落酒中,简淳眯着眼,被劝了几句就喝了,也不知是看见了不在乎,还是压根没看见。

没多久简淳跌跌撞撞起身,要敲剑助兴,脸上的红晕几乎要滴出血来,整个人不正常的亢奋着,小厮还记得家主的嘱咐要照看好他,刚刚被推开的少女却又贴了过来。

看笑话的和为她着急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简淳看了看怀里娇俏却脸色发白的少女,大笑,“真不错。”他低下头,像每个喝多了的急色鬼,胡乱揉搓起来。

酒宴办在道观内,里面除了几个对背后内幕心知肚明的老道外,没有一个道士,眼看着荒淫的一幕,坐在上首劝酒的和下面陪客的简家子弟都有些尴尬。正要让人哄着去别处,像那些昨夜闹到还没起身的人一样睡下,忽然听见外面有阵阵喧哗声。

简淳狠狠亲了一口少女,“是鸣水县令到了吧?那老头不来赔罪,就继续关着!”

简家和新从鸣水工坊出来的游医一行的不对付,其实宴上的师叔师伯不太清楚,唯一清楚的道观小师叔遗世独立般坐在旁边压阵,免得这位家主幼子在自家受了什么委屈。说是道士,看着更像是门客,只不过他的心思显然已经飘远,仔细听还能听到几句念念有词的“丹砂黄磷”。

晓得内情的简淳小厮看着自从受伤后性情大变的自家郎君,口中发苦,又是期待他能带婢女春风一度,又是怕他不行再愤怒闹起来,被兜兜转转带去了县里的那个老游医不就是因为这个被记恨上吗?

要说这事还真得怪那个老家伙,“治不了,等死吧,告辞”三句出来,哪个人受得住?

医正心里也苦,当初接诊就是他,治到一半患者非闹着要医令来看,最后还是没办法。当时他没办法治好,过了两个月也照样治不好啊,不就得立刻拒绝,免得让患者抱着不切实际幻想?

小厮一边往门外去瞧情况,一边心中暗忖:就这还是太医署医正?要是不遮掩身份,收拾起来还得费点功夫,现在表面上就是个游医,还不是任人揉圆搓扁,这不,上了公堂,看时间也就刚带人进去立刻判了,才能这时候赶回来报信赔罪。

鸣水县令做了几年,除了到冬天的时候烦了点,平常鲜少闹出事来,还算是个懂事的。

“大呼小叫的,怎么了?”小厮跟在简淳身边,平日在庄子里到处都是见人点头哈腰,去开门也带上了些不耐,却被人一把推开。

小厮还没反应过来,刚想斥责,就见原本守在真正道观和这部分“师叔师伯修行院落”之间的中年道士身子直打哆嗦,“师师师父!鸣水县令疯了,带人围了观,个个带着刀枪,要不是前面师兄们拦着,现在就要冲进来了!”

冬日的寒风席卷而入,将酒气胭脂和一些奇怪的味道冲散,屋内歌声一停,有舞姬一个旋转,却险些崴了脚坐在地上。伏在简淳胸口的少女脸色更白了几分,简淳捏着她腰身的手收紧了,她却不敢喊疼。

“狗东西是不是疯了?!”简淳的大脑被醉意和刚刚喝下去的药粉啃噬干净,听到消息只想发泄自己的愤怒,把少女一推,跌跌撞撞四下寻找起他的佩剑,“剑来,剑来!”

坐在高位上的师叔师伯们闻之色变,急急追问,“‘坟场’那边有人吗?”

他们口中的坟场,是那片时常飘着绿色鬼火的大片空地。报信的道士愣了一下,没明白师父为什么第一个追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地摇摇头,“没有,只是围了道观。”

对面松了口气,见报信的道士又拍了下脑门,“还有,他们打上门来之前,守门的师弟们见势不对,已经向庄子里去了。”

这下,道士们脸色就更轻松了些,掏空了的身子摇晃着起身,漫不经心道,“师弟守着,我们去会会这个县令。守拙,去找你的师兄们,让他们收拾妥当了,再来前面找我们。”

守门的守拙见他们轻松,自己也放松下来,不解道,“师父,还收拾什么啊?弟子现在就去叫师兄们过来,咱们一起去。”

“叫你去你就去。”他师父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道,这个徒弟嘴严蠢笨,也就守门能用上了。

收拾自然收拾的是观中一些不该存在的东西,妥当,自然是带够了人,出来“请”那个县令进来坐坐,了解一下他们道观有多么遵纪守法才算妥当。

打头的师伯心想,之前简家家主还说起过鸣水工坊和这个县令配合着,闹腾出来动静太大。不如就这次一口气弄下去,无辜被人上门围堵的他们道观也能多分点好处。

道士们往外走,陪侍的简家子弟也不能落后,一个个叫嚣着要对方好看,不说架势扎不扎实,光听声音倒是挺吓人的。

守拙追着师父跑了几步,想起来师父的吩咐,连忙去找师兄们,他把话带到了就走,压根没发现师兄们摩拳擦掌。刚刚还充满女子和玩乐的大屋中暖香散尽,女子们被拉着抱着东西一个个离开了。

和其他人不同,本就没喝多少酒的道观小师叔清醒得很,在简淳反应过来人都没了之前,在他后脑拍了一下,人顿时晕了过去。小师叔手中长剑搭在简淳肩头,连挪都没挪动。

简家道观却已经热闹起来,从空中往下看,靠近幽静山林处、最远离鬼火山丘的几乎有平常人家三进院子那么大的偌大院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呼啦啦往外走,一半却皆涌入了一间房子,光看消失在门口的人数,怎么也猜不透这间屋子如何容下了这么多人。

奇怪的是,消失在屋子里的人,一个都没再出来。被分成两半的院落一部分吵闹得沸反盈天,与前院仿佛水入油锅般的不满声融在一处,另一半却静得可怕。

守在外面等待的人起初还不觉得出了什么事,没等到同伴按时回来,只对小师叔房内霍开的洞口调侃喊道,“见着哪位美人走不动道了?”

但随着送人下去的人全都进了密道,却没有一个回来的,守着洞口等待搬运东西的道士终于脸色变了,催促道,“还磨蹭什么?师父他们等急了,有你们好果子吃!”

地下安静无声。

他们功夫不到家,听不到藏在下面的接连闷哼声。一部分人犹豫着要不要下去看看是不是什么事绊住了,一部分却急着去前面露脸,免得被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道士抢了先。

远处一片林中,从这里望出去依稀可见简家外围,方锦湖踩在树冠顶端遥遥望了一眼发展,确定进展顺利。

他跳下来,踢了一脚被捆着躺在地上的青年,拔了一身道袍青年口中的破布,还没说话就被青年一阵抢白,“你的功夫这么好怎么会被我打伤,你根本是一直骗我!我们掏心掏肺地对你们,你们番僧就这样害我们?!”

青年满脸的羞愤,让人一时分不清他气的是方锦湖假赛,还是气方锦湖和围堵道观的人勾结。

方锦湖挑了下眉,“守一大师兄,功夫不怎么样,脑袋也不灵光。一路鬼鬼祟祟跟踪,你可真会倒打一耙。”

听他认下比试的事,道士守一的脸涨得通红,“谁、谁跟踪了!我这是!这是!”他“这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下文,被抓住没被揍死,倒是差点把自己憋了个半死。

不过,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以为“惺惺相惜”“棋逢对手”的对手离开时怕人出事悄悄送别,然后被突然抓获的体验。方锦湖逗了他一会就恹恹没了兴趣,将人丢给了等在旁边的宝善和陈道人。

“该去做点有意思的事了。”方锦湖摸了摸脖颈。

“喂!钟无!”道士守一被扛在宝善肩头,强撑着起身望过来,“你要让他们带我去哪里?”

方锦湖头都没回,“让你和师父师弟们团聚。”

守一直到在鸣水县年久失修的牢里见到一身酒气的师叔师伯们,以及鼻青脸肿的众多师弟们,仍觉得今天过得十分魔幻。

后院的安静一段时间不显,但时间长了,屋内本该收拾完再来检查一轮,然后去前面助拳,却迟迟没有人来,原本守着简淳的小师叔就睁开了眼,要去看个分明。

他刚负剑跨出门外,就见一抹乌光迎面斩下。

刀锋无声诡迥,格外冷厉嗜血。

方锦湖含笑的声音从旁边飘来,“啊,我还在猜你什么时候才肯出来。”

飞快后退避开锋芒的小师叔瞳孔一缩,反手握住剑柄,“是你。”他看过观中下一辈武艺第一的弟子守一与这个游侠护卫的比试,那时他就感觉用剑的方锦湖略有些奇怪,此时才明白,此人分明用这把刀更顺手。

一击不成,倒提着刀的方锦湖站在门口,闲闲笑了一声,“叙旧就不必了。抱歉,我赶时间回去。”

光听声音,好像是守礼的郎君辞别宴会邀请,劈头斩下的锋芒却毫不留情。

道观小师叔要护着背后简淳和小厮,不能让开,只能将攻势压在门附近,在你来我往之中他恍惚生出一种错觉,好像对面的游侠也并不想离开门。

“回去做什么?你是谁派来的?钟家?”在刀剑相击间歇中小师叔抓住了机会,大声问道。

他并不擅长打探这些,用攻心之计,本以为这样直白发问不会得到回答,却听对面道,“当然是……”

小师叔提起心,想抓到一个机会,却猛地被反撩起的刀光挑飞了剑。

长刀架在他脖子上,游侠一双眼睛愉快地弯起,浅琥珀色的眼瞳微微发红,仿佛酣畅淋漓捕猎后的猛兽,正要享受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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