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1 章（2/5）

“乘客。”顾纵半张脸捂在围巾里，声音闷闷的：“你还好吗？”

许曜看了眼自己动弹不了的腿，还有身边撞掉一块脚踏板的宝贝电驴，心底暗暗骂了句好个屁。

可撞他逃逸的是那个出租车司机，不是眼前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他没必要把气撒在人家身上。

许曜张了张嘴，正想说还好，就听见这个看起来乖乖的少年蹲下身又补了句：“你会死吗？”

眼神看起来特真诚，像是生怕他给的回复是否定的。

“……”

许曜第一反应来找茬儿的？

第二反应看着也不像啊。

气氛有一瞬的静极。

顾纵见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以为他是太疼了，说不出话来，低头掏出手机道：“需要帮你报警叫救护车吗？”

原本关着机的手机被他打开，立马弹出了一个电话，来电人的备注是【徐叔/爱管闲事】，顾纵想也不想就给忽略了。

“不用，我叫了，”许曜摆摆手，“能扶我坐起来吗？使不上劲。”

“好。”顾纵将手机重新揣回兜里，拉低了些围巾，露出线条好看的下巴和纤细的脖颈。

“疼你就跟我说。”

“嗯，没事，我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