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死生契阔（2/2）

“这是个畜生啊。”老者的脸色很难看。

“我想杀了他，可是我不敢，我想自杀，可是没勇气。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今天晚上我要是不跑出来，他就要打死我了，他抓着我的头撞墙。”小婉的眼神里全是惊恐。

年轻的掌柜叹了一口气，这个女孩子，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我们可以帮你杀了他，你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但是需要你失去一些东西。”

“你们能帮我，需要我什么，只要你们能帮我，我可以牺牲我的一切。”小婉有些激动。

“可以，你想要什么。”掌柜问道。

“我要他死。”小婉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

“死法有很多种，你想他怎么死？”掌柜问道。

“不得好死。就连灵魂都不能轮回的那种。”小婉眼睛瞪得老大，眼眶里含着泪，表情狰狞，就像一个厉鬼。

“可以。”掌柜点头。

“你们要我做什么？”小婉问道。

“你五十年的寿命作为交换。”掌柜回答。

“可以。”小婉回答。

“契约一旦签订就不得反悔，不然是十倍的代价。”掌柜道。

小婉笑了，在契约上按了指纹：“用命换都行，当年他追我的时候何等的柔情，可是如今打我一点都不手软，我听见他的声音都很害怕。帮我杀了他。帮我杀了他。”

“可以，但是需要你的配合，你现在回去，在你家楼下坐着直到天亮，不许离开，你会看见你想要的。”掌柜回答。

小婉点头，往家的方向走去。来到楼下，就坐在自己家楼下的路灯下面，看着自己家的窗户。

小婉就像着了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家十四楼的窗户。

天亮了，楼下的油条摊子支了起来，卖油条的摊主看见这个女孩，叫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摊主摇摇头，做生意去了，油条摊上开始陆陆续续来人了，八点，楼下吃油条的人越来越多。小婉依旧傻傻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有邻居认出来小婉，都叹息的摇摇头。

突然，有人惊呼，声音还没从喉咙里全部发出，一个东西就从楼上直直砸了下来，当楼下的人群看清的时候，都吓得惊呼。那是一个人，确切来说是好几节。这个人掉在地面上，身体已经断成好几节，身体还在抽搐，血从身下蔓延开来。

小婉睁大了眼睛，那人的脸正对着她，眼睛都没有闭上，瞪得老大的看着她。

小婉看着看着就惊呼了一声，就晕了过去。小婉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那是她丈夫，终于死了。

楼下的人群终于有人反应过来，打电话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