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1章（3/3）
初之瀚的理智，也渐渐被疯狂占据，他这一刻，新仇加上旧恨，是真的有种要和乔安一起死了的冲动，“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反正这么多年了，一直控制着他的心魔，归根结底还是乔安。
若是他和乔安的结局，只可能是玉石俱焚，那么他不介意一起下地狱。
或许，这一世的孽缘，终能修成下一世的正果！
“来啊，一起下地狱吧，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
乔安看着男人，发出凄然的笑容。
她不怕死，她甚至期待着死，如果是跟初之瀚一起死，那也算她死得其所了......
因为，只有在死亡那一刻，她才会允许自己，原谅眼前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