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4章（2/4）

面对训斥，刀疤男立刻低着头不敢再继续多嘴。

倒是凌宇圣尊，头也不回的笑了笑，“告诉我，谁给你的自信？”

“我的自信，与生俱来。怎么，你这小鬼有意见？”

“你一口一个小鬼，喊得我很不爽。”

凌宇圣尊忽然起身，面朝牛主任继续开口，“所以你们内院，是打算彻底与内院撕破脸了？”

“这种事情，要看你们外院怎么做了。”

牛老面无表情的盯着凌宇圣尊，“我们两院本可井水不犯河水。但你们偏要来干涉，便是死路一条。”

这声死路一条，并非只是说说而已。

程凡和凌宇圣尊能够听出，眼前老者在说出这句话时的轻蔑。

好像内院，随时都有摧毁外院的资格。

“好一个死路一条！”

凌宇圣尊忽然抬起右手，把紫夜匕首握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