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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被她看得不自在,瞪过去,“又偷偷看我做甚?”
拂冬张了张嘴,又忙不迭的摇头,“没。”
她不说,石榴也知道她想什么。
范晋那灼热的目光,又不是傻子,谁能看不明白?
她为何回避当不知道?
只因被人真心喜欢是一件很沉重的事。
她只想找个人合作应付了这一世的爹娘,而后逍遥自在的过自己的日子,潇洒养老,乐意就过继个不错的小辈,将来给她养老送终继承她的家业,不乐意将来自有侄子们给她养老,家业就给侄子们分巴分巴。
人生伴侣这种事,啧,她还真觉得没自己一个人好。
想当年她那父母没结婚前不也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可一结了婚就各种摩擦不断,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复杂得很。
以至于那女人生下她连月子都不坐就立马跑人了,她还真得谢谢她没狠心到直接在她还没出生之前就解决了她?
而那个男人不也是转头就走跟着当了甩手掌柜何曾多看过她一眼?
许是打小心里就带着对父母的怨吧,所以她觉得结婚真是件复杂的事情,若有可能,她是真的半点不想去沾的,麻烦。
范晋这人挺好,从他目光中,她感受得出炙热来。
她并不能回应他什么,所以就应该避而远之,其实连那些李荣樟带回来的东西都该立马让李荣樟给还回去的。
可上辈子到最后知道了那些东西其实都是范晋让好友带给她的,她当时心里是复杂难言的,还兼了一丝丝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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