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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我觉你记忆力很好。能在十分钟把读心术背下来。不能每个人都有这能力。”许开道：“更重要是语言组织能力，能在瞬间把关键词组合在一句话中给我提示，事先没有演练，能做到这真不多。”

“我……我脑子倒不笨，就是比较懒，不怕您笑话。”人渣郝然道。

“现在又不是闻鸡起舞的年代，懒又不是什么缺点。”许开笑：“它是一种对待劳动态度的特殊作风。它以难以卷入工作而易于离开工作为其特点。”

“杰普莉茨卡娅的名言……”人渣又郝然一笑解释：“我高中就喜欢收集这些。步行哥，你和猎猫哥现实是干什么的？”引开话题。

“现实有什么好说了。”许开笑道：“就这样吧，服务员，买单。”

人渣道：“步行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游戏现实都行。”

“哦？”许开想想后问：“我听说你以前在a市混过？”

人渣不好意思道：“那时候还小。”

“小没有关系。”许开道：“我想查一个曾经有案底的未成年人，想知道为什么有案底。你既然是混过的，应该有关系会认识。不让你白跑，事成之后，一万的车马费不敢少。”

“a市虽然大，但是只要对方有混过，应该不难。”人渣道：“不是和步行哥吹，什么卖摇头！丸的小混混，认识的还真不少。不过，也必须是对方有混过。”

“我只知道那人叛逆，好像是和一个叫‘大少’帮的人有纠结。后来因为这案子就脱离了他们。资料越详细越好。”许开道：“一定不会亏待你。”

“步行哥放心，大少帮的人我还真认识，我一定尽快给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