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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上游戏，叶航消息许开：“多久？”

许开想想后回：“岳月毕竟练过武，一个小时。”

叶航回：“我认为她坚持不到半个小时。”

而后两人傻眼了，却见游戏监视器中，岳月贼头贼脑地看了看两人，而后把面包扔到口中，混合了水一口吞下。再抚摸下自己的胸口，很舒服的模样。许开苦笑：“三十秒！”

叶航叹息：“这培训有意义吗？我收回早先的评价，岳月根本就是一块不可能开发的顽石。”

许开消息：“记得比武大会吗？岳月能克制自己用白骨箭秒杀猪猪侠的冲动，而用普通箭攻击，我认为还是有一定可能的。”

……

午餐时间，饥肠辘辘的岳月看着两个男人大吃大嚼牛排，不停的吞咽口水。但即使最有风度的叶航也是无视她的存在。岳月实在忍不住：“我能不能不看？”

“不能！”许开打个饱嗝，把岳月面前的牛排切了一半放在自己的盘子中道：“岳月，如果你不是李大海的女儿，你没有遇见王权，你生活轨迹会怎样？”

怎样？工厂打工，然后和同是工厂的男人结婚，生孩子。

许开道：“我小时候生活轨迹，很多人断言我将是一名罪犯。但我在两天只吃半碗干饭和四分之一榨菜的情况下，我仍旧没有被拉去当小偷。所以我现在可以坐在这悠闲吃牛排，而不是吃牢饭。既然你不愿意承认你含了金钥匙出生，那就要付出努力。既然你以前努力的方向不对，那就要纠正。你不缺乏劳苦的精神，但缺乏对自己欲望的控制。不要忘了，自尊也是一种人格的欲望。就李大海事情来说，你当然是对的，但是因为你受到了自尊的控制，所以你放弃了数亿家产。现在要锻炼就是，你不受控制，不受包括自己在内的因素控制的有效办法。”

岳月疑惑问：“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你吃了面包，舍弃了牛排。你满足了一个欲望，却造成了更大欲望缺口。”许开解释：“人的欲望是无限的，永不能满足的。我不是说你自尊是错的，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些事情是可以控制欲望，事后得到更大程度满足。”许开险些导入做爱观念。

“高中念书时选择恋爱而放弃学业和大学恋爱，虽然只有两三年的时间差距，却足够改变人一生的轨迹。”叶航道：“一个儿童要求十次，得到十次价值共一百元的商品。和一个儿童要求十次，得到一次价值一百元的商品。也能造成两个儿童不同的生活轨迹。抛弃小几率不说，两个例子的前者明显要比后者更没有前途。人不仅要对自己会说爷死，更要会说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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