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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不是朋友又能是什么。”许开看眼前一片开阔道:“你真的想结束你的犯罪生涯?”
“说来你也不信,就是刚才骑兵敬酒坚定了我的信心。”叶航道:“在骑兵界,我已经留下了足够多的东西。在犯罪界,我也留下足够后来犯罪者景仰的东西,我不需要再证明什么,只需要有一部分记得我的故事就好。在骑兵界我是一个传说,在犯罪界我也是一个传说。而这个传说一旦被捕,那所有的神话就将被打破,就像在猎魔中我不能在大家面前失前蹄一样。”
“你内心害怕了。”许开道。
“告诉你一个事,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我小时候因为被大家嫉妒太聪明,所以所有小朋友都不和我玩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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