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一十八章 嘱托(1/1)
此时些刻,大伙们都已经迅速的来到了宥湾山的附近,跟张阳之间的真实距离其实已经是不太遥远了,只要他们这些拥有厉害击法的人,都完全能够十分轻松又准确地感知到张阳本人的一个具体又确切的位置信息。
所以说周三明和吴冬丽现在已经不再需要李沙刚像刚才在大学校园里面那样给自己引路,就完全可以径直的直接飞到了张阳本人的面前,然后再按照顺序的一个一个的现出真身来跟对方见面了。
尽管张阳的身边另外还有两个普通小头目和另外一些刺客们,但是他们现在眼看着那些可恶的妖鬼即将要进攻过来,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十分的紧急,那么李沙刚等这几个人也便没有必要再多作讲究,也不会在别的外人面前继续去避讳什么的了。
他们现在认为那些在现场的人们除了张阳自己之外,就是一些普通的小头目与刺客,胆子理应是比那些普通的寻常老百姓和大学生们都要更加大得多,绝对不至于一旦亲眼见到他们这些已经掌握利用法术来飞行的特殊人群就直接被吓得半死的地步。
毕竟,此时此刻已经有妖鬼们出现,那情况无异于有一些厉害的强敌来进攻,无论是那些普通的小头目,还是别的刺客们,都必须是跟着李沙刚等这几个人一起联手去应对,那样才能够更加有效的共同战胜那些可恶妖鬼,并且顺利保住在场大伙们的宝贵性命。
张阳见到李沙刚等这几个人一起过来了,真的感到十分的高兴,马上开心的笑着招呼他们所有人道,“李大师兄,你们都这么快就赶过来了,这真的是太及时,极好不过的事情了。那些妖鬼们已经成群的出现,我们所有人都要紧急的马上想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来好好应对他们的进攻才行。”
“恩恩,我现在已经都知道了,刚来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能够看到在天空上面的那些褐色浮烟了。”李沙刚点头回应张阳。然后张阳就介绍李沙刚跟齐二业以及章昊雄两位小头目互相认识。
并且他还不忘吩咐那两个普通小头目,认真说道,“李大师兄自己有着一些十分丰富的应对罪恶妖鬼的宝贵经验,呆会你们两个人一定要好好的听从他的指挥与安排,那样才能够百分百确保你们两人和在场的所有刺客都不会被那些妖鬼给杀害了。”
“好的,张阳兄弟,我们知道了,就一定会照着你的话去做,绝对不会误。”齐二业与章昊雄先后点头,一起明确的答应了张阳。虽然张阳现在没有什么职务,但是他作为尹北亮身边的一个亲信,真实的地位比齐二业和章昊雄两个人加起来都要高上那么一点点,哪怕直接对他们两个人下达一些命令,那样他们也绝对是不敢轻易的不顺从。
况且,齐二业和章昊雄两人现在已经面对即将赶到这里来的罪恶妖鬼,可谓是双双感到了束手无策,所以按照常人说的能者为师的那个常理,他们两个人也绝对是应该好好听从李沙刚与张阳下达的命令。
有了张阳的详细介绍与亲自协助,李沙刚自己也不必跟齐二业与章昊雄再继续多作客气之举,马上开口去吩咐齐二业和章昊雄两个人,说道,“你们现在便要马上去通知那些普通的刺客,让他们所有人首先躲到那些树底下面去才行,千万不要再继续停留在这座山上的那些特别空旷的地带上,这样才能够免得他们各自更加容易又明显的遭受到那些十分残忍的妖鬼的凌厉袭击。”
“好的,李大师兄!”齐二业和章昊雄两人都觉得李沙刚想得真是十分周到,并且也说的很有理,便非常果断的遵照李沙刚下达的命令去认真执行,他们马上大声命令那些现场的全体刺客们暂时停止搜查米长官的具体下落,首先到走到山上的那些大树底下去好好的躲避着妖鬼的进攻。
毕竟,现在他们所有人的第一要务就是消灭那些可恶的妖鬼,才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而不是继续去搜查什么米长官了。否则所有的刺客们要是连自己的小命都直接没有了,那么他也就再也无法继续去认真的搜查米长官了。
但是让张阳和李沙刚两个人都万万没想到的一个情况就是,罪恶的妖鬼们发起攻击的那种速度竟然远远快于他们两人的提前预估。就在那些普通刺客们还远远没有来得及进行有效的全员躲藏之时,只见那些可恶的妖鬼们就已经直接从遥远的天边飞到了那座宥湾山之上面,并且还没有任何迟疑的马上对那些普通刺客们发起了一阵猛烈进攻。
那些全部都是成群结队出现的妖鬼们现在不是首先现出他们自己的原形,然后再慢慢的去攻击那些刺客,而是直接保持着一种褐色浮烟的奇怪状态,紧紧的缠绕在那些普通刺客们的脖子上面,仿佛是要将那些刺客们全部都活活勒死一样。
这个意外的情况真的让张阳感到了一种既意外,而且又特别震惊的感觉,他在这一时这间居然也有些惊异,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及时的出手去杀死那些可恶的妖鬼们才好了。这是因为那些已经变成褐色浮烟的妖鬼们全部都紧紧地勒着了所有刺客们的脖子,张阳要是太过着急的冒然出手,结果就很有一种可能是直接误伤到那些刺客。
在张阳感到十分犹豫之时,已有一些刺客根本承受不住那种无比剧烈的疼痛,并且开始从嘴巴里面发出一阵接一阵的痛苦惨叫声,如果现在再没有什么人去对他们进行施救的话,那么他们每个人都很快就会直接断气,那样他们必死无疑。
齐二业和章昊雄见到此种情形之后,都不由得同时感到彻底慌了神。他们已经完全忘记张阳之前的那些细心嘱咐,可谓是害怕到了忘记一切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