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2章 月毁星沉（4/5）

华天荒叹息一声，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今时今日，老夫也无话可说。”

加布里沉声道：“阁下已经胜利，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吧。难道还想折辱我们一番不成？”

蓝紫衣冷笑一声，道：“求死是可以满足的，但不必着急。”

陈扬说道：“可以肯定的是，你们并没有参与帝王攻击。但是，这也不代表你们就不能死。因为很多事情的因果是没道理的，就像天河神国那许多的亡灵，他们比你们更加无辜。好端端的，无妄之灾便就降临，所以，我也早说过，永恒族死多少人都不算冤。”

华天荒道：“的确如此，这件事情的发生，应该说是很有意义。也可以警醒后人，莫要得意忘形。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你倒是知道对错。”陈扬不由冷笑，道：“但你的行动却未曾悔过半分。”

华天荒叹了口气，道：“老夫乃是永恒族人，不管族内做了多少错事。但外敌前来，老夫必然要抱死战之心，以卫族群！”

陈扬也叹气，道：“是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一定要走的路。那么，华老，你说我是该杀你，还是不杀你呢？”

华天荒道：“该杀！”

陈扬道：“你不怕死？”

华天荒道：“怕！”

陈扬道：“那是你觉得自个表现的硬气一些，也许我就会反其道而行之，从而不杀你吗？”

华天荒哈哈一笑，道：“怎么可能，以你的心志，你决定的事情，岂是他人三言两语能够改变的。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改变你的想法和决定。站在你的角度，也的确该杀了老夫。因为你留下太多的高手，那么将来，你的那些手下如何自处？”

陈扬道：“我不杀你！”

华天荒吃了一惊，声音顿时发颤，道：“当真？”

陈扬道：“准确的说，我觉得你不算坏人。我曾经在极度悲愤下发誓要将永恒族斩尽杀绝，否则会遭天诛地灭。但说到底，我下不去手。宁可应誓，也做不到真的杀人如麻。既然我已经放过了那么多人，那么顺手放过你，又有何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