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4/5)
贝贝自个儿出去溜达溜达,一拐弯,看见他和一个男人都坐在窗口下边儿的长椅上抽烟。那个男人也眼熟,是对面病房那女的老公。
老公叹气,“我那女秘书其实很不错,但我得像个慈父一样护着她,半点委屈不得。昨儿她一个报表错了,我说了几句,哎哟,她当场就在我办公室掉起眼泪。外人从门口过还以为……说不清楚了还!这不是第一次了,咳,我一个大男人,当然见不得女人哭。”
何剩脚踝翘在膝盖头上,夹着烟,手一点一点地说,“哥,啥叫秘书?她那主要职能就是叫你‘秘密地舒服’,既然这女人总是在白天让你‘秘密地不舒服’,麻溜的,炒了!老话说,一个好女人,在客厅里得像贵妇,在厨房里得像贤妻良母,在卧室一定要浪,在亡夫的坟头那就像个怨妇,在办公室里该像个啥呢?告诉你,办公室里就该像个男人。你自己去看看好了,现如今天底下所有高效率的公司,至少是五百强,哪一家不是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又把牲口当领导用……”
正说的带劲儿,看见贝贝了,那动作……脚赶紧放下来,起身,把烟灭熄丢尽旁边的盆景里。关心地走过来,“上哪儿去,”
贝贝微笑,多少带点好笑,“你继续聊。”
他也不怕丑,一点也不臊,“聊完了聊完了,你想去哪儿?”
“出去溜达溜达。”
“我正好想去搞副球杆儿,要不一起去看看?”
贝贝想闲着也是闲着,看看也行。点了点头。
剩子可高兴了,路上小心和她聊了会儿球杆儿,又不敢太深入,怕好似自己很显摆似的。
完了,一进店里,贝贝就知道麻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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