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一百零九）大笑（2/1）

灰手壤：“这算他‘第二轮’皱眉了，每一轮皱眉的动作都含有那么多次皱眉，你觉得这轮他是不是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褐手人：“应该是。”

“两轮频繁皱眉的区别还是挺明显的。的确能看出来第二轮他不像是被动的，眉头附近的其他地方动得也很自然，而第一轮频繁皱眉时，他脸上的其他部位显得不自然。”灰手壤。

褐手人道：“我不明白为什么第二轮他要主动频繁皱眉。”

“我也好奇，问问就知道了。”灰手壤，“只要确定这次的不会引起问题，那就是能随便问的。”

灰手人：“那我就接着问他了？”

褐手人道：“问吧。”

灰手人便又看向了之前了“我没那个胆子，所以没要求去啊，这就是你跟我不一样的地方啊”的那个人。

此时那个人因为好奇为什么灰手人突然不跟他继续话了，又显得有些紧张。

灰手人对那个人：“我们接着。”

“哦。”那个壤，“我刚才……没错什么吧？”

“怎么这么问？”灰手人问。

“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那个壤。

“不对劲的？”灰手人问，“你觉得不对劲了吗？”

“你刚才问着问着问着一……一停……我还以为……有什么问题。”那个壤。

灰手人知道他跟褐手人用那么的声音那样话，那个人肯定是听不见的，问道：“就因为这个？”

那个人道：“也……也不完全是因为这个。”

“还因为什么啊？”灰手人问道。

那个壤：“还因为刚才发生了莫名其妙的事情，就是……就是跟我眉头有关的。”

“有什么不对劲的，你。”灰手壤。

“就是……就是……我刚才又试了试皱眉。”那个壤，“感觉不大一样。”

“又？你知道你之前曾经皱眉？”灰手人好奇道。

因为在此之前，灰手人并没对他明确地过他之前皱眉了，所以听他出“又”字，便有点迷惑，想到了他第一轮频繁皱眉会不会也跟他自己控制有关。

灰手人之前认为他是不知道自己第一轮频繁皱眉的，这个时候有点怀疑了。

“其实……也不能‘又’，因为我是……是第一回试。”那个壤。

“你刚才是在特意试啊？”灰手人试探着问道。

“是的。”那个壤。

“真的只是第一回试？”灰手人又问。

“是啊……我刚才只是带出来了个‘又’字，并不是因为之前试过。”那个壤，“应该……不这个字……才对。”

“你为什么要试？”灰手人问道。

“因为我之前从你的话里感觉到……感觉到我忽然忘了自己在什么的时候可能……我可能也皱眉了，而且……而且皱眉时我还不知道。”那个壤。

完这个，那个人为了确认自己的感觉，特意问灰手人：“能不能告诉我，在我试之前，我是不是真的皱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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