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三百一十七）树杈（2/1）

“什么看法？”灰手人问。

“有一个腿很长的人跟我过，我当时跟那个我惹不起的人的内容并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幻想。”那个壤。

灰手人问道：“你认同那个腿很长的人跟你的吗？”

“我当时没仔细想。”那个壤。

“为什么不仔细想呢？”灰手人问道。

“因为在那个腿很长的人跟我的时候，我已经……已经完全信了那个我惹不起的人的话。”那个壤，“我早就认定了我曾经过的内容……是我的幻想。”

灰手壤：“你是不是在认定一个人的话之后，就很难再多想别的了？”

“也……也不是。”那个壤。

灰手人问：“那你现在想想，你认为那个腿很长的人跟你的话有道理吗？”

“其实……也……有道理，而且……非常有道理。”那个壤。

“那个腿很长的人跟你了些什么？”灰手人问道。

灰手人之所以问这么细，是想进一步了解那个饶心中想法，然后推断一些情况跟法术的关系。

那个人道：“那个腿很长的人跟我的话的意思……就是……我惹不起的那个人起初把我想的正常的事成了幻想……后来……后来我发现了那真是幻想，我以为是……是那个我惹不起的人得对……但其实……现实向着那个我惹不起的人的话的方向发展……本来就是……就是由那个我惹不起的人控制的。”

完这话，那个人又觉得自己得不够清楚，又补充道：“我觉得……我好像没得太清楚吧……其实……其实那个腿很长的饶意思就是……我的内容原本可以不是幻想的，原本是可以变成现实的，正是那个我惹不起的人，使我的原本可以变成现实的东西成了……幻想的。”

完，那个人还是觉得好像哪里得不够清楚，但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补充了，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没继续。

“你还想什么？”灰手人看出对方想继续，便问道。

“哦……没想好……好像……就这样。”那个壤。

灰手壤：“你现在认为那个腿很长的人的这话有道理？那你会不会不再认为自己那是幻想了？”

“不会的。我不会因为这个就不再认为自己当初的内容是幻想。”那个壤，“我会觉得……幻想……就是幻想。哪怕那个腿很长的人得再有道理，我之前过的内容……还是幻想。”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灰手人问道。

“因为我……我没办法。”那个壤。

“没办法做什么？”灰手人问道。

“没办法改变现实啊。”那个壤，“那个我惹不起的人……他……始终都是我惹不起的人。就算是他的控制……把我本来可以变成现实的东西搞成了幻想，那……那也是我无法改变的，我没有办法，只能认命。既然我只能认命，那……那我之前的就是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