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大半夜她玩失踪?(1)(2/2)
她笑了笑,“如果你不赌,我就耗着,你敢对我动手,试图让我就范,我就敢跟你一刀两断。”
一刀两断。
寒愈看着她,觉得这几个字简直可笑。
她竟然想跟他一刀两断?
夜千宠已经试过跟他好好的谈,他不同意,有什么办法?
“好。”许久,男人竟然吐了一个字。
“寒总?”杭礼担心的出了声。
男人蓦地转过脸,几乎是恶狠狠的对着杭礼撒气,“她都不怕死你怕什么?”
“好!”她也从枯木上下来,道:“那就我先走,不要提醒我、不要帮我,你们在我身后几米都可以。”
夜千宠不是自诩,她去过任何复杂的监狱,多复杂她都能一次就记住构造,知道哪里是监狱的脆弱点。
她不信,她走不回军营。
这片土地,很长一段路地上是松软的沙,再然后是沙土,靠近军营才是湿漉的湿地草丛,沙地走起来其实很舒服,干燥,温暖。
中途却有几处汇入那片海的支流,大多可以垫着石头过,也有例外。
最后一个河流,走到岸边,她蹙眉。
来的时候,是杭礼硬坚持把她背过去的,她连水都没碰一下。
三月,她穿的并不少,还围着围巾,完全的冬末的打扮,湿了会很重,很难受,还会感冒,甚至捂出风湿。
“寒总?”杭礼跟在身后,看着女孩在河边犯愁,“来的时候我背的大小姐,水不浅的,她不知道有桥。”
来的时候,杭礼本来想让她知难而退,所以不走桥,谁知道她依旧要过。
寒愈紧紧抿着唇,狠了心的不去管。
甚至,为了让她知道什么是“难”,他命令张驰,“电筒关掉。”
张驰为难,“先生?”
男人把电筒拿了过去,关掉。
森林里顿时一片黑暗,只有河水的声音,偶尔反射着隐约的光。
摸石头过河,这种事,夜千宠并不太有经验,一个从南都出生、长大的女孩,哪里有机会体验这样的环境?
三个男人就站在不远处。
忽然听到扑腾河水的声音,传来女孩急促的惊呼。
张驰一颗心顿时一紧,也顾不上那么多,把电筒拿回来就照了过去。
待看清那一幕,惊得猛一个呼吸。
而有人早已经从这边掠了出去。
夜千宠是被他从河水里直接拎着上岸的,然后重重的被扔到一棵直径很大、横在地上的干木上。
那动作,终于有了气急败坏。
她轻轻的咳嗽着,被呛了,但是没喝河水。
夜千宠确实有一瞬被吓到了,这会儿也有着惊魂未定。
听到男人冷漠到了极点的声音,“你们回去。”
话是对杭礼和张驰说的。
两人当然不放心。
但又敌不过他锋利阴冷的视线,想着,也许寒总想原谅她,但当着下属的面又不好丢了面子,下不来台阶。
所以,他们先走一步也不算坏事。
女孩坐在树干上,等杭礼他们走了,太抬头看他,有些喘,“你拉我上来不算的话,需要我自己再走一遍么?”
“你还想怎么闹?还打算闹到什么时候你告诉我!”
男人几乎把牙都咬碎了的低沉。
夜千宠认认真真的回答:“我没闹,只是在争取自己的决定权。”
看着她那认真、淡然,又无辜的表情,再想一想她刚刚差点溺水的那一幕,这么深凉的夜晚,寒愈只觉得胸口被她点了一把火,滋滋烈烈的烧着,炙烤着他整个胸腔,有什么东西已经快要崩裂开来。
那种极度的隐忍,张口的嗓音越是被染得冷郁,“你赌我当真狠不下心,嗯?”
她听得出这里边的冷漠。
微微仰着眸子,“能狠下心最好,不要管我的事,也就轮不到你给我安什么保镖,这事了了。”
她反对带保镖这件事,现在几乎演变成了反感他的逼迫,如果这一次是这样,以后呢?
难道他每一次遇到她不愿意的事,都要这样逼她么?
“很好。”男人低低冷冷的字迹从唇畔迸出来,咬牙切齿,“你能耐了夜千宠!”
她的名字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夜千宠觉得心头微微的一疼。
他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她,除非已经气急了。
下一秒,男人真的决然从她身边走开,只有那把没关的电筒给她扔在地上。
一半的光晕远远照着他的背影。
夜千宠抬头,看着他大步大步的往前走,始终没有回头,背影在昏暗的夜里绷得压抑而沉重,染着浓浓的愤怒。
眼见着他的背影逐渐埋入视线所及的最后密林,她才终于没由来,又猛然的感到心痛。
咬了唇,眼泪还是狠狠滚了下来。
她低了头,看着自己早就湿透了的棉裤,连针织衫的下围也湿了一圈。
就算还没走出沙地,这样的冷依旧穿过皮肤,钻入了骨髓,冷得让人发疼。
她这样算不算赢了?
但是很想哭。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
那种呜呜咽咽的啜泣,放在阴暗的森林里,听来就让人觉得骇骨,声音一圈圈绕在林间,像无解的蛊毒,刺破血肉钻入心底,揪着心的疼!
夜千宠已经不去想怎么回去的问题。
隐约听到什么声音急速靠近自己,裹挟一阵风而来的时候,她慌乱的抬头,一道黑影已经重重的压了过来。
紧接着,把她死死搂进怀里,力道重到几乎把她揉进身体里。
头顶是男人压抑而几近颤抖的低沉,“你要气死我吗?你非得这样气我……千千!”
她就那么被拥着,也不挣扎。
只忽然一句:“走了为什么要回来?强迫我的事,还要继续么?”
寒愈松开了她,俯下深不见底的眸子,原本就隐忍而心疼的胸口像要爆开了,“我在强迫你!”
他的怒气又一次被挑了起来。
夜千宠也觉得自己很能耐了,那样一个可以滴水不漏的人,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两次让他气得失了控。
或者说,真正失控的还在后面。
他的手碰到她湿得滴水的棉裤时,她是没什么反应的,下身都冰凉了,感觉神经比较迟钝。
到他试图直接把棉裤剥掉,她才猛地看向他,“你干什么?”
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转过来,唇畔那么冷,却也保持着他的一字一眼,“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强迫。”
女孩瞳孔微微放大,带上了一些惊恐,很努力的镇定压制也压不住,瞪着他,“你敢!”
可他又有什么事是不敢的。
如果他真的能够做到对她狠下心不再去管,这世上也没什么事能让他犹豫的了。
“寒愈!”她的声音里有着真实的害怕,“你不能这么对我……”
“说过,不准连名带姓的喊我。”
这个时候,他在意的竟然还是她的称呼,显得那么冷傲,掌控一切。
先前她坐在树干上,灌满水的鞋子被他粗暴的抹掉,然后一把将她抱了下来,站在了松软的沙子上。
长裤虽然湿透了,但他也依旧不费多少力气就一把剥了下来。
夜千宠整个下身失去湿黏黏的束缚,从感官来说,比穿着湿裤子好受,尤其他挡住了所有的风。
可随之而来的羞愤把一切都盖过去了,她又气又慌,只顾着疯狂的挣扎。
“我会恨你的!”
挣扎得疲惫时,她说出这句话,看着他的视线早就模糊了。
而那时候,寒愈已经脱干净她下面的裤子,自己身上的长款大衣却也裹在了她身上,足够长到她的脚踝,密不透风。
听到她那一句的时候,他的动作有僵硬的停住,一双深浓的眸子里染上了伤。
夜千宠仰着脸,眼泪没有停下,但是某一瞬也看清了他那样的视线,那样的眸眼。
他怎么能强迫她?
寒愈眸子里转为几分自嘲,这种事,他又怎么会舍得强迫?
但她实在是把他气到头了,简直比拿一把匕首划他皮肉还要痛。
捏着她的下巴,脸色阴沉,重重的吻下去,一副要把恶人做到底的架势,可是眼底并没有多么的狠。
他这更像是在可怜自己,尤其,她挣扎越重,这种感觉更甚。
“唔!”女孩被夺走了呼吸,羞愤之余越不能顺气,双手胡乱而很重的打在他身上、肩上。
只是她没发现,纵使他吻得有多凶、多狠,手上都是安分的,替她严严实实的裹着那件大衣,一点风都不让她见。
不顾一切的挣扎,迫使男人不得不将她推到偌大的古树上。
她的后腰重重的磕在树干上,树干光滑,可是力道太重,她轻哼出声。
下一秒,男人已经将手喂入她后背垫着,吻却不曾停下,像着了魔似的,完全不顾她的抗拒。
又捉了她的双手死死定在了脑袋两侧,唇齿厮磨纠缠,在她几乎失声痛哭时舌尖更是长驱直入。
除了这样,他还能怎么样的撒气?不出这口气,他怕真的要疯了。
“要跟我一刀两断?”一边重重的吻着,他一边咬着她的唇质问,“嗯?”
那嗓音带着霸道,终于染上狠厉,像是终于找到愤怒的根源。
“还要一刀两断么?”他狠狠的问着。
女孩已经被折磨得无法喘息,刚刚的那种脾气被他这几番狠吻抹过去,只几分囫囵的望着他,“我讨厌你……”
她想狠狠的说这句话,可是眼睛又酸又疼。
吻着她的薄唇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源源不断。
可他不肯放开她,甚至依旧霸道,带着命令,“不准哭!”
越是如此,她的眼泪越不受控制,她挣扎不过他,在他面前,就像一个白兔被扔在大象面前,无能力为。
直到她的啜泣淹过了他的霸道,那颗心不可自禁的狠狠一软,指腹不断摩挲过她的眼睑。
依旧不管用,擦不干的眼泪决了堤似的。
男人低着眸子,心脏跟着揪紧,吻落在了她眼睛上,霸道的命令逐渐成了低低的温哄,“不许哭……别哭,千千……”
他比她疼,那些眼泪像烫在他心上。
许久。
“我答应!”他终于松口,吻着她的眼睑,叹着气,“我答应你还不行么?”
那双哭红了的眼睛睁开来,正紧紧的盯着他,好像怕自己听错了,好像要再听他保证一遍。
寒愈有些气,就这么介意这件事,介意到他只要答应了,做什么她都不反抗了是不是?
他不再说第二遍,而是气得再一次含住她的唇,加重了力道狠狠的吮吻,舌尖更是翻覆彻底的攫取着她。
夜千宠被他吻得一度缺氧,终于得以贪婪的呼吸时,他的吻从唇畔至耳垂。
他修长指尖拨开了她的围巾,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在隐约电筒的光晕里,像一段珍藏多年的羊脂玉。
吻缠上去,轻轻咬在她侧颈处,几乎能感觉到她迷失了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番。
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不是不想挣扎,只是得到了想要的,就没了那份坚持,何况,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防线。
“会恨我么?”他吻着她的脖颈,又回到了她唇畔,低声问。
女孩没有说话,一双眯起来的月眸没有了惊恐,反而染上了迷乱。
男人修长的指尖探入自己为她裹上的大衣时,碰触大衣下不着一物的地方,过于敏感,喉结猝然滚动,曾问她:“冷么?”
夜千宠下意识的摇头。
她甚至觉得甚是几分燥热,无耻,但是真实。
昏暗的树林里,他依旧那样将她抵在结实的树干上。
某一瞬间,她猝不及防的睁大眼,像是没准备好。却听他在头顶低声、重复的问着,“会恨我么?”
夜千宠知道这两次的问话不是同一个意义。
前一个,他问的是这些天对她的态度,和刚刚狠心把她扔下的行为。
而此刻,他问的,只是正在对她做着的事。
情到深处的时候,他也一遍遍的问她:“还要一刀两断么?”
“要么?”
她唇边所有的字句都是断断续续的。
偏偏越是这样,他越是要缠着她。
“告诉我,我们什么关系?”
是她自己说的,他们没有关系了,没错,是她说的,可是他没必要这个时候,非要她给个回答。
夜千宠别说给他回答,她连呼吸也快断了。
她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唯一的回答,便是终于一双小手勾上他的脖颈,给出一个没有技术可言的回应。
好在,他满意了。
以为他没有再继续索取,只紧紧搂着她,把她抱起来,站在他脚面上,连同大衣,把她整个裹在怀里。
寒愈还未平稳气息,餍足后的短暂时间,灵魂被掏空,更需要借助树干站着。
“冷不冷?”闭着眼,他的吻还在漫无目的又断断续续的留恋着,是事后的温存。
她不说话,双眸微阖。
一番运动,可以说更热了。
男人将她抱到了原先那根干燥、横倒着的树干上坐着,“坐稳。”
他这话不是废话,因为她这会儿全身酸软,要靠着一截长出来的树枝才坐得稳。
几分钟的时间,她那根树干前生起了一堆热烈的篝火,松软的沙子上很好引火。
在他把自己的袜子套在她脚上的时候,夜千宠双脚往后缩了缩,他紧紧握了她的脚腕不让她躲。
她穿他的袜子,而他光脚套入皮鞋里。
这时,她全身上下都严实了。
倒是寒愈连外套也扔在了一旁,衬衣扯开了扣子,在篝火映照下露着性感冷硬的锁骨,毫不在意。
他在烘她的棉裤,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抬眼朝她看过去。
也许他是想解释,剥掉她的裤子,纯属怕她捂出病来,倒是她当时防贼甚至对待强奸犯一样的态度惹恼了他。
可寒愈作罢了,不解释。
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只偶尔看表,好久都是谁都不说话。
良久,他终于起身走到她身边,“困么?”
她违心的摇头。
其实很困,哪一次被他一番纠缠之后她有精神的?何况已经深夜了。
寒愈坐在了她身侧,直接把她搂过来,脑袋放在他胸膛,一个字:“睡。”
夜千宠下意识的想坐起来,无关乎挣扎还是抗拒,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他已经垂眸看下来,唇畔微凉,“不够是不是?还要继续?”
她抿了唇,无论他说的是闹脾气、坚持忤逆他的事,还是刚刚禁锢她在树干上的索取,她明智的知道不该再惹了。
她受不住。
只得疲惫的闭了眼,关于回军营的事,她不去想了,只要不会死在荒郊野外就行,她确实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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