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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宴啪的一声,展开象牙扇子,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苏灵音本就是来看笑话的,阴阳怪气道,“世家大族,偶尔也出歹笋!”
谢长宴看都没有看她,口吻轻蔑,“歹笋也是笋,不像有的人,人不人,鬼不鬼!”
苏灵音脸色一煞白,“你!”
“我什么我?一个妾也敢随便插话,傅世子这就是你靖南王府的规矩?”
傅羿安脸色更难看了,冲苏灵音怒斥,“你给我闭嘴!”
沈景辞见谢长宴舌战四方,几乎把傅羿安都给镇住了,心里莫名松了一口气,或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护得住婠婠。
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林婠婠,转身大步离开。
林婠婠走向谢长宴,也不管傅羿安,“青黛,还不奉茶吗?怠慢了姑爷,唯你是问!”
姑爷!
傅羿安一怔,如轰雷掣电,整个人好像裂开了。
他蓦然回首,幽深的眸中迸射出细碎而阴寒的光。
那一眼,看得林婠婠忍不住酸涩,心中那股巨大的疼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几乎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
谢长宴眼疾手快,一把扶起她,发觉她整个身子像从冰窟里捞出来似的,冰冷无温,他眸色微凝,“怎么了?”
林婠婠双腿虚浮,只得虚虚实实地倚靠着他,浑身不止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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