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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夏却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两颊泛出了一点儿红晕，兴奋得两眼闪闪发亮，“没关系，这些我可以查，我一定会找那些跟回广君相熟的人一个个问清楚的！”
“那么，先暂时把有人换药的一条，列在可能性上吧。”
柳弈没有再出言打击方夏，而是朝他笑了笑，在序号一后面打了个小括号，然后标注上“换药”两个字。
“还有呢？还有别的可能吗？”
方夏继续追问道。
“当然有，而且还有很多。”
柳弈用笔杆敲了敲学弟的大脑门，“你好歹也是凭真才实学考进q大的吧，怎么就这么笨呢？动动你的脑瓜儿自己想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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