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1)
过了一会,见白沫澄恢复平静,池清不敢马上挪开手,而是继续抓着白沫澄的手不肯放开。另一只手则是快速的抽出棉签,三两下的将血窟窿里的烟灰清理出来。看着那处又开始溢血的伤口,池清看的眼睛有些难受,她眨了眨眼,拿出一管外形类似牙膏的药,挤出里面的药膏将这个洞填满。很快,便不再流血了。
处理完最麻烦的伤口,池清松了口气,把视线落在白沫澄肿起来的胸部上。那里是女人最软的部位之一,平时只用力撞一下都会很疼,更何况是自己用皮带那么大力的抽。看着那两颗高高肿起的j□j,池清皱着眉头把药酒涂在手上,犹豫片刻,还是轻轻覆了上去。
在以前,池清从没想过,自己会亲手摸上白沫澄这里。哪怕她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却在此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违和感。白沫澄很瘦,但她的胸部却不小。之前在为她脱衣服的时候池青就有些吃惊,她没想到,只是五年的时间,这人就可以发育到这种地步。
比起曾经的一马平川,白沫澄的现在的胸部至少是c。摸着那两团充满弹力的软球,在这一刻,池清忘了自己是在帮对方涂药,更加忘了,这个人是她的亲生女儿。脸部的颜色不再白的那么纯粹,而是染上了一丝粉红,就连耳朵也隐隐有了发烫的趋势。池清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产生这种反应,与此同时,更多的,却是尴尬。
再也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池清将手挪开,微眯起眼去看白沫澄那两颗不再那么肿胀的胸部。许是药酒的功效,又或者是自己揉的很好。现下,那处之前还青紫的部位已经少了很多淤血,颜色也不像之前那么吓人。
池清想要就此收手,再不碰白沫澄那里。然而,一个奇怪的念想,或者说是欲望,驱使她再一次把药酒涂到手上,覆上白沫澄的胸部。算了,就当送佛送到西吧。池清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却没有察觉,在以前,她从不曾有这样的领悟。
许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抚摸,白沫澄显得很不安,哪怕在昏迷中也起了反抗的心思。看她不停的伸手去推自己的两只手,奈何力气不够大,不论她怎么推,都没有什么作用,索性便抓着自己的手不肯放开。
看到白沫澄这样没安全感的模样,池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这个孩子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全部都是因为自己。哪怕她装的再坚强,也只是一个22岁女孩。普通家庭的孩子在这个年龄可能才刚刚大学毕业,面临着走向社会或继续升学这两种选择。然而,对白沫澄来说,她却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学前时期,她被看护照顾着长大,根本不知道幼儿园是什么。之后被池清带回去,每天就只是和家教老师上课,开始一天天犹如魔魇般的训练无情的体罚。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离开池清才得以结束。在这之后,白沫澄做了什么,有没有去上学,池清都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白沫澄的童年是自己的毁掉的,而她的人生,亦是如此。
“嗯...”就在池清发呆的功夫,一声微弱的轻吟传入耳中。池清手上的动作一顿,低下头就看到白沫澄正用手推着自己按在她胸上的手,微启着双唇用力喘息着。而造成她这样的罪魁祸首,无疑是自己。
本该是温柔的按揉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挤捏,就连伸直的五指也用力向里扣着。见白沫澄的胸被自己抓到变形,甚至连顶端的两颗嫣红都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挺立起来。比之前更为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惊得池清在瞬间便收回了那两只手,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沫澄。
身为一个成熟女人,池清知道,白沫澄之前发出的声音和她身体所起的反应代表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竟是清晰的存于自己的脑中,并没有因为它的来去匆匆而被遗忘。白沫澄刚才所发出的声音,脆弱中带着几分轻柔,绵延中又带着数不尽的悠长。
就好像一曲安静小提琴独奏,没有过分震荡高昂的激情,也没有忧伤至低谷的黯然神伤。它就像一汪平静而浅薄的湖面,哪怕被风吹起,也不会形成滔天巨浪。却会永远的积存于听着的脑海中,久久无法忘怀。
这是池清第一次听到白沫澄发出这么柔弱的声音,瞥见对方苍白却有些泛红的脸颊。池清转过身,不再看对方,同时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以调整自己不安宁的心。
无声的尴尬蔓延至整个房间,哪怕清楚的知道白沫澄在醒来之后并不会知道自己刚才那种行为,池清却还是觉得怪异的很。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觉得慌张或是难堪,身为白沫澄的母亲,即便她没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职责,但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摆在那里。
身为母亲,为女儿上药,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思索许久,池清还是找不到那份怪异感的源头在那里,最终就只能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想到白沫澄后背上还有伤,池清又涂了一些药酒在她腹部和其他伤处,随后便把对方的身子翻了过来。
然而,令池清没想到的是,白沫澄的后背竟然会是这副狰狞的模样。眼见那个只比半臂宽一些的背上除了有自己刚刚抽打过的痕迹之外,还有一些颜色很淡,却连数都数不清的疤痕。
其中,有刀伤,剑伤,枪伤,还有一些奇形怪状,根本说不出是什么兵器所造成的伤痕。摸过那个极为靠近胸口,约有三厘米那么长的一个刀痕。以池清的眼色和经历,一眼便看出,这是自后背直捅而入,不带丁点犹豫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