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报恩（1/3）

第二天，如歆和沈耀金乘四川湖州的班机，下午两点到达湖州。下了飞机两人直奔湖州空军部队。

在湖州军区大门外，两人被拦了下来，原因是没有出具现役军人相关证明。

如歆：“同志，您好！我们跟他不是亲人，他是我们的恩人。20年前海难事故他救了我们，我们长大了，想来当面道谢！”

警卫员：“他叫什么名字？”

如歆：“林中鹤，那时候是一名少将！”

“我查一下。”另一位站在警卫员岗亭的警卫员在电脑上输入林中鹤的名字，马上弹出了关于林中鹤的相关信息。

警卫员：“林中鹤如今是我们空军部队的空军中尉，按照相关手续，你们没有出具相关证明是不得进入军区的。不过，等我们下班，我可以帮你们问问。但是这之前，我们需要确认你们的身份，所以，把你们的身份证给我。”

如歆和沈耀金拿出身份证，递给警卫员，“请你们稍等。”警卫员拿着两人的身份证向军区内走去。

如歆和沈耀金在门外等候。

半小时后，警卫员拿着两人的身份证走出来，“经我们核实，你们的身份属实，请把手机号码留下，明天我将会告诉你们，林中鹤中尉是否会见你们。”

如歆和沈耀金道了谢，离开了湖州军区，他们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下来。

沈耀金：“湖州水车园很出名，我们去水车博览园看看，如何？”

如歆：“好的。”

俩人来到湖州水车博览园，大门上“湖州水车园”几个大字非常醒目，下面一行文字略小，是“古老的黄河水车欢迎你”。光看文字就让人觉得非常热情，古老的水车，如歆眼前浮现电视里看到的老水车的图像。

两人直奔老水车而去。一块大石头上，红字刻着“中国湖州，水车博览园，另一边是几个略显小的字，看不清是什么。大石块旁边青松翠柳，生机勃勃。

一位导游在解说：相传这湖州古水车的模型是来自南方的筒车。在公元1556年左右，湖州人段续架设水车，用来灌溉镇原路附近的六百亩菜地。湖州水车有500多年的历史，湖州俨然是一座水车之城。

水车的转动能将水引流上来，进入园地浇灌农作物或者植物。这是著名的水利设施，是一项自动提水的大工程。南方的水车一般都是龙骨水车，但是湖州的古水车却像一顶巨大的古代车轮。

与现代的机器相比，古水车的灌溉能力自然是很小的，但是它却可以昼夜不停的运转，不受其它的影响。这样一辆小小的水车，它竟然可以灌溉六七百亩宽的农田。很长一段时间之内，水车成为了重要的灌溉工具，养育着黄河两岸的人。

这是制作成本相对低廉的灌溉工具，受到农民的喜爱。水车园由于古水车的盛行，后来人们开辟了一个地方，用作水车园。这个水车园里可以见到许多湖州的古水车，当然也可以见到现在的水车。它不仅是一个灌溉的工程设施地，还是著名的风景区。

湖州市政府对这里进行了更好的建设，如今景色优美。这里代表着一种文化的传承，古水车为湖州人民带来便利，是湖州悠悠历史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湖州大大小小的水车数不胜数，古老的水车，古老的文化，吸引着不少游客来这里观光。

如歆和沈耀金在博览园里闲游，看到美丽的风景就拍上几张照片，发给妈妈看看。

沈耀金：“你觉得林中鹤中尉会见我们吗？”

如歆：“我也不知道。”

沈耀金：“那你想见吗？”

如歆：“你明知故问了，不想见我跑这么远干嘛？”

沈耀金：“你记得他的样子吗？”

如歆：“不记得了……”

夕阳的余晖把两人的身影拉得好长好长，路边的柳树苍松也染成了黄绿色，古老水车在落日余晖照耀下，显得更古老了。

如歆看着古老的水车，无限感慨：沧海桑田，岁月变迁，古老的文化传承是一代接一代的，永远都不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从水车博览园出来，俩人漫步在湖州市街头。夜幕降临了，人们行色匆匆，赶在回家的路上。华灯初上，沿街两旁不少美食店，整条街上散发着氤氲的香味。湖州火锅店，面食店，快餐店……这里应有尽有。

如歆：“我们吃火锅，如何？”

沈耀金：“好的。”

俩人朝一家火锅店走去，店里熙熙囔囔，靠窗一张桌子上正好空着，如歆和沈耀金径直走过去，“估计这火锅味道不错，这么多人来吃呢！”

如歆：“估计是，四川成都火锅就很出名，相信湖州的也不错，我们也尝尝！”

沈耀金：“你能吃辣吗？”

如歆：“既然来了，辣也要尝尝！不过，我们可以要微辣的，麻辣估计受不了。”

俩人刚坐下来，一位服务员来到跟前，递给如歆一张菜单，“先生、女士，你们好！这里有多款火锅，请问两位需要哪一款？”

沈耀金：“湖州火锅和四川火锅比较，哪一个更胜一筹？”

服务员：“差不多的，因为底料差不多，有些甚至是如出一辙。”

如歆：“那你介绍下哪一种好吃一点？”

服务员：“火锅主要以麻辣火锅为主，锅底也分为红锅、鸳鸯锅，其中红锅又有清油锅底和牛油锅底的区分；另外，在锅底加入了其他的食材，比如：鱼头、番茄排骨等，根据锅底加入的食材可以分为鱼头火锅、番茄排骨锅底火锅、酸菜鱼火锅、烧鸡公火锅、白果鸡火锅、麻辣鱼火锅。麻辣鱼火锅和番茄排骨锅底火锅非常受人追棒！要不，你们试试？”

沈耀金：“如歆，你认为呢？”

如歆：“那就番茄排骨锅底火锅吧！”

服务员：“好的，请你们稍等。”

如歆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图片发给妈妈。

妈妈正在忙着，此时正在检查面包的配料，督促工人打扫卫生，检查卫生问题，听到短信声响，拿出手机看到如歆发回来的图片。

妈妈：如歆，火锅辣，热气，偶尔吃一顿。你找到林中鹤军官没有？

如歆：我没有相关证明，连军区大门也进不了。

妈妈：他在部队里当然见不到，会出来的呀！

如歆：我知道他会出来，问题是人家得愿意见我们呀！

妈妈：他不愿意见你们吗？

如歆：愿不愿意见，明天就知道了。

妈妈：如歆，既然你人在湖州，就必须见到他。

如歆：好的，我一定想办法见到他。

妈妈：这件事，你办妥了再回来。

如歆：好的。

沈耀金：“如歆，那你觉得他会见我们吗？”

如歆：“难说，一位战士，人民有难，冲锋在前，他救过的人估计有很多吧！你想呀，假如大家都像你我，都来找他表达谢意，他是否会拒绝？”

沈耀金：“是啊。所以，他不见我们的可能性很大！”

如歆：“是的。先不谈这些，明天就知道结果，他若不肯见，再想其它办法，我妈妈说了，我必须见到他！”

服务员把番茄排骨锅底火锅端上来，一股香辣辣的味道闻着让人垂涎欲滴。

沈耀金拿起如歆面前的碗，夹着粉条往碗里送，那长长的粉条垂落在碗里，一圈一圈地堆积起来，一下子满了整个碗。

“这粉条很长啊。”如歆拿过碗，夹起一块排骨，放进沈耀金碗里，“这排骨看起来味道不错，你尝尝！”

俩人细细品尝湖州火锅，出门在外，当地的美食不容错过！

早上八点，如歆和沈耀金来到湖州军区，那位警卫员告诉如歆：“空军中尉林中鹤不打算见你们，他说救人民于危难是军人的职责，不存在要报恩这个说法！”

如歆一听，失望又沮丧，但是她并不想放弃，“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中尉军官周末会外出吗？”

警卫员：“会的，因为周末他会回家看望家人。”

如歆：“能不能告诉我，他的车牌号是多少？”

警卫员：“其它信息无可奉告！”

沈耀金：“麻烦告诉林中鹤中尉，我们并无恶意，不过我们一定会想办法见到他。”

警卫员：“好的，希望你们能如愿！”

湖州军区内，林中鹤正和战友闲聊：“明天的训练，加大难度，平时练兵就得多历练，吃苦受累那是必然，在战场上，生死一线间，过硬的本领才是保命的手段！”

少尉孟如轩点点头：“是，你说得都对，我赞同。你真的不见他们？”

林中鹤：“是没有必要见吧！我们军人救人民于危难，那是我们职责，尽本分的事情，何来报恩一说？”

孟如轩：“我觉得你该见见，20年了，说明人家心里一直惦记这件事呢，那是他们的一个心愿，你不见他们，他们就会一直耿耿于怀！”

林中鹤迟疑起来：“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孟如轩：“那你见他们吗？”

林中鹤：“我已经给警卫员留话，说不见他们了。”

孟如轩：“我觉得他们不会轻易放弃？”

林中鹤：“为何？”

孟如轩俏皮地：“你就看着吧！”

林中鹤不置可否。

孟如轩：“他们没有相关证明，进不了军区的大门。但他们说要找你，林中鹤中尉，警卫员就不得不问清楚，所以就拿了两人的身份证去查证。我听说那小姑娘是贵族学校毕业，自己创业如今是面包大王，男的是公司董事长，他们都是人间龙凤，并且都年纪轻轻的。这是警卫员透露的可靠信息，你可知道？”

林中鹤一阵沉默：“你现在不就告诉我了吗！”

孟如轩：“奇怪，警卫员为何没有告诉你？”

林中鹤：“我没有空听他说。”

“怪不得警卫员来找我。”孟如轩一副苦瓜脸，“当年我也在，为什么就没人记得我呢？”

“你这副苦瓜脸是故意给我看的吗？”林中鹤看着孟如轩，“他们如若坚持，我就见见。”

孟如轩拍拍林中鹤的肩膀，“有这个想法是好的。人家大老远来到，不见有点不近人情啊！”

如歆和沈耀金为没能见到林中鹤空军中尉而感到沮丧。

如歆：“明天，我们去大门外等他。”

第二天，两人穿上黑色的皮衣，戴上墨镜，口罩，咋一看去，别人也认不出是谁。

如歆：“我们这么做，侵犯个人隐私权，是非法的。”

沈耀金：“如歆，你这一身有点‘神秘人’的感觉。”

如歆：“就是要这感觉啊！你看起来倒是蛮酷的。不过，即使这样，我们估计也会被抓到。”

沈耀金：“不管了，来，拍一张照片秀一下！”

俩人对着手机拍起照来，如歆发了一张给妈妈，“妈妈，我和沈耀金现在去跟踪那位林中鹤中尉，只好打扮成这样了！妈妈，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如歆妈妈看到这照片忍俊不禁：你们注意点，别做违法的事。

如歆：妈妈。非法不是违法，没事，说不定今天就可以见到林中鹤中尉了！

妈妈：好的。

如歆和沈耀金叫了一辆计程车，在距离湖州军区50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如歆：“这军区大门出来有一大道，我们录视频也方便。”

沈耀金：“人和车牌号吧，这两样信息有用。我们就抓住这些信息来拍摄。”

如歆：“是的。耀金，有极大的可能会被军区请去‘喝茶’，那里有一家餐厅，你去餐厅等我，你的公司没有你可不行，再说了，万一我被请去‘喝茶’，你可以帮我照顾妈妈！”

沈耀金：“那我更不能让你做这事，我来录像。”

如歆：“你的公司我帮不上忙，但是我妈妈你能照顾，就这么说定了。”

沈耀金：“或许，他们不会发现呢！”

如歆：“现在的电子监控，不被发现的可能性不高！去那家餐厅等我！”

沈耀金依依不舍往餐厅走去。

如歆朝他摆摆手。她站在一棵棕榈树旁边，专注地看着军区大门，把出来的车辆都录了像。

湖州军区空军驻地内，监控录像处，一位电脑工程师正在把月如歆的录像调出来。

半小时后，两位警卫人员从大门处走出来，如歆看着这两人，心里是既担心又高兴。

他们径直朝如歆走来，“小姐，把你的照相机给我，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沈耀金看着警卫员要把如歆带走，从餐厅冲出来，“同志，你们这是带她去哪里？”

警卫员：“军区里坐一坐，我们了解下情况。”

如歆：“好的，我跟你们去！”

沈耀金：“我是他男朋友，我也要去！”

警卫员：“不行，你不能去，我们了解情况后，需要你来就会通知你，在这之前，你别离开这座城市，或者在这里附近等着更好！”

沈耀金：“好的。”

警卫员把如歆到军区内。

沈耀金看着如歆被带走，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在一间监控室里，他们给如歆看了整个画面。

“我是电脑工程师，叫李素萍。”递一杯茶给如歆，“说说你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如歆接过茶，“昨天我来找林中鹤空军中尉，但是他不愿意见我。所以我想看看他什么时候出来，因为我们并不认识，所以只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