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报恩（2/3）

李素萍：“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如歆：“20年前的一次海难事故，他救了我和我妈，如今我长大了，是来找他表达谢意的。”

李素萍：“原来是这样。要不，我帮你联系林中鹤中尉吧？”

如歆：“那当然好，只是他可能会不见我！”

李素萍：“现在不见不行了，因为你侵犯了个人隐私权，在军区你这么做，有泄露我军区部队行踪的嫌疑，罪名可不小啊！必须要他来证明才行！”

如歆心中一喜，“我男朋友就在军区大门外，他也是那次海难事故的幸存者，他和我一起来这里，就是为了表达谢意的，能不能把他也叫进来。”

李素萍：“好吧。”

两名警卫员到门口处，发现了在大门附近徘徊的沈耀金，把他也带了进来。

沈耀金：“如歆，你没事吧？”

如歆：“我没事啊！等会就可以见到林中鹤中尉了。”

沈耀金：“真的？”

李素萍：“是真的。你们稍等。”

如歆：“没关系，我们可以等。”

林中鹤正在指挥飞行员训练，孟如轩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中鹤，计算机技术科那边说有事情需要核实，要你过去一趟。”

林中鹤：“告诉他们，我一个小时后才能过去。你知道，他们都飞上了天，等着我的指令呢！”

孟如轩：“我跟他们说明一下情况，让他们等一个小时。”

林中鹤：“好的，去吧！”

天空中，飞行员训练的画面十分壮观：侧飞、急速拉升、高速盘旋、超低空飞行、超低空突防……蓝天上，这种玩命式的飞行训练，看来让人觉得窒息但又悲壮！

一个小时后，林中鹤和孟如轩一起来到计算机工程技术部：“是谁找我？”

李素萍：“是我们找你过来，核实一下情况。”

如歆倒了两杯茶，递一杯给林中鹤：“林中尉，您好！我就是月如歆，20年前你从大海里救起来的小女孩。”

沈耀金把另外一杯茶递给了孟如轩：“你是孟如轩同志吗？”

孟如轩接过茶杯：“是的，我是孟如轩！”

沈耀金：“20年前，那个泡在海里的小男孩，是您救起来的，你有印象吗？”

孟如轩：“都过去那么久了，不记得了！”

沈耀金：“当年，你抱起我的时候，我就听到飞机上的人大声喊‘孟如轩，你快点上来’！我记得名字，很清晰地记住了。”

如歆从包里拿出那张工作牌，递给林中鹤，“你看，这是当年你救我和妈妈时，我妈妈偷偷摘下来的。”

林中鹤接过工作牌，照片已经褪色，但是个人信息却很清晰，林中鹤看着这张照片，脸色凝重起来，似乎回到了20年前，“20年前，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们不用放在心上的。”

如歆：“当年要不是你们，就没有今天的月如歆和沈耀金，我们就是想来看看当年的救命恩人！”

林中鹤：“如今，你们见到了，心愿了了吧？”

沈耀金：“是的，我们的心愿达成了！”

如歆：“我想和大家拍张照片留个纪念，回去给我妈妈看看！”

大家排成一排，照相机把一张温馨的画面定格在图片上。如歆把它发给了千里之外的妈妈。

李素萍：“到了吃饭时间了，大家也都饿了吧，我们一起去饭堂吃个饭吧。”

林中尉、孟如轩、月如歆、沈耀金、李素萍一起到饭堂来吃饭。这一顿饭，是如歆和沈耀金吃过的最有意义的一顿饭。

如歆看着这些朴实而又敦厚的军人，20年前那一幕又浮现在如歆的眼前……她的心中升起了敬意：在灾难面前，是这些可爱的人民子弟兵，他们冲锋在第一线，为了保卫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的安全而奋不顾身，有的甚至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们是最可爱也是伟大的人！

人们都说岁月静好，可曾想过，是有人替我们负重前行？

如歆和沈耀金如愿见到了林中尉，非常开心地和军区的军人共进晚餐，餐桌上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吃过饭后，如歆和沈耀金乘晚上九点的飞机回来。飞机在漆黑的夜空踽踽独行，机舱内一片寂静。

如歆：“沈耀金，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我想捐一笔款，资助湖州军区国防武器研究所搞武器研究，你觉得怎么样？

沈耀金：“近些年来我国韬光养晦发展经济。M国却一直遏制我们的发展，我想，只有我们足够强大了，别人才不敢欺负我们。你这个决定很好，我支持。我们回去后，就着手捐款的事情吧！”

如歆握住沈耀金的手：“谢谢你！”

沈耀金：“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谢谢吗？”

如歆笑而不语：这个男人，有时候也是个可爱的男人。

如歆看着窗外，外面漆黑一团。她想起湖州军区空军飞行员玩命式惊心动魄的训练，心里油然而生对军人由衷的敬意！眼前，她似乎看到朵朵白云飘浮在蓝天上，有的像绵羊，有的像棉花，有的像风筝，有的像鱼鳞……啊，真是美丽而又广阔无垠的夜空！希望我们国家的空军力量在国际的舞台上拥有更多的话语权。

沈耀金也看着窗外，陷入了冥想：只有我们国家国防实力强劲，保家卫国就不成问题。以前的海湾战争，M国以压倒性的军事武器打的信息化战争，让世人警醒，现在的战争是信息化技术的战争，不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是会被淘汰出局的。我们的国家想和平发展，国防建设一定得跟上。

沈耀金：“如歆，你的想法很好。就以我们两个人的名义捐款，你觉得呢？”

如歆：“没问题，我们如今也算事业有成，尽己所能吧！”

沈耀金：“如歆，你还记得我们在学校时候你曾经说过什么吗？”

如歆：“说过那么多话，不记得了。”

沈耀金诡异一笑，“等把这件事情处理好后，我再告诉你吧，但我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拒绝，因为对我来说已经等待了挺长一段时间了。”

如歆瞪大了眼睛，仔细揣摩他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看着沈耀金的笑容，“你这笑有点诡异，不会是什么好事吧？”

沈耀金：“对你来说，也许是好事，也许不是好事。”

如歆：“你说这话让我捉摸不透，到底是什么事情？”

沈耀金想笑笑不出来，但是他刚要开口又无奈地摇摇头，“还是等这件事情处理好之后我再告诉你吧。”

如歆：“卖关子，让我心思思！”

沈耀金：“那你就多琢磨琢磨！”

如歆：“不说我就不搭理你了，休息一会。”

沈耀金依旧没有说话。

回来之后，俩人开始着手捐款的事情，三天后资金已经到位。两人的捐款加起来有400多万。

如歆：“沈耀金，我们这笔款怎样才能转到湖州军区那边？不过，我想我们还得亲自跑一趟湖州。”

沈耀军：“好的，那我们周末再飞一次湖州。”

如歆：“好的。”

晚上，如歆回到家里，和妈妈商量这件事。

如歆：“妈妈，我和沈耀金打算捐一笔钱给军区搞国防武器研究。”

妈妈：“这是好事啊，我没有意见，要知道没有林中尉就没有如今的你我，这件事情你做得对，做得有意义，妈妈会支持你们的，你们就大胆去做吧。”

如歆：“谢谢妈妈！”

星期六的早上，如歆和沈耀金乘着飞湖州的班机，三个小时后到达湖州，下榻在湖州军区附近的酒店。

第二天早上，如歆早早起来，拿出手机给林中尉打电话，但是显示不在服务范围。

沈耀金：“等会再试试！”

如歆：“我想发条短信吧，他不忙的时候会看到。”

沈耀金：“这主意不错。”

湖州军区内，林中鹤和孟如轩正在给学员们上课。

如歆：“他们中午肯定有空，我们直接去军区吧。这事，不是在电话里就能够解决的。”

沈耀金：“好的。”

两人吃过早餐，向湖州军区方向走，不一会就来到军区大门外。

警卫员发现是他们俩：“怎么又是你俩？”

如歆：“我们找林中鹤中尉有点事情，麻烦你帮我们通知下。”

警卫员：“先登记，我再带你们进去。”

警卫员把他们带到会客厅，“你们就在这里等吧！”

“谢谢！”

警卫员来到教室外，看见林中鹤走出来，“林教导员，前几天来找你的人，现在就在会客室。你叫上孟如轩吧！”

林中鹤：“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通知我。”

警卫员：“不客气！”

林中鹤拿起手机：“孟如轩，你和我一起去见他们吧！”

孟如轩：“我知道了。你在走廊等我，我就出来。”

林中鹤：“好的。”

孟如轩来到走廊，两人一起到会客厅。

如歆：“听说你们在给学员上课，两位老师辛苦了！”

沈耀金倒了两杯茶，递给林中鹤和孟如轩。

沈耀金：“我知道你们工作忙，我就开门见山了。我和如歆打算给你们湖州军区捐400万用于国防武器研究。”

林中鹤：“谢谢你们！我想我必须得带你们见见我们领导，这事我们作不了主！”

孟如轩：“走，我们带你们过去！”

四人走在去首长办公室的路上。

湖州军区主要领导、沈耀金、如歆，林中鹤、孟如轩等人，在会议室里就捐款一事进行了磋商。

会议足足开了两个小时，事情终于有了解决方案。末了，在军区饭堂，大家一起吃饭。

如歆和沈耀金，对军人的那种尊敬、敬仰、钦佩之情越来越深！

司令员：“我代表军区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支持国家的国防事业建设！”

沈耀金：“我们只是尽点微薄之力，不用客气的！”

司令员：“咱们以茶代酒，一起来感谢两位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

如歆和沈耀金举起茶杯，和大家碰杯。餐桌间欢声笑语，喜悦的气氛弥漫整个大厅！

军区内国防科研处，在得到资金扶持后，科技发展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如歆和沈耀金从军区出来，心中充满了喜悦。

沈耀金：“如歆，军人真不是简单的人！”

如歆：“那是当然！有他们在的地方，心中就多一份安全感！”

沈耀金：“当年我们军训，我可是觉得又苦又累的！”

如歆：“我也是啊，尤其半夜警报声响那一会，记得我们班当时就有两个学生穿错了别人的鞋。集完队，教官叫我们检查自己的衣着，两个学生报告穿反了衣服，穿错了鞋，惹得大家大笑。教官大喊肃静，我们便又肃静下来！”

沈耀金：“我那一晚就一直坐着，不敢睡，等到集合结束了才睡！我们军训一个星期就喊累，可他们常年都是这样！”

如歆：“所以说，军人不是一般人！他们让我们钦佩！像你我这样，这辈子没有机会成为一名军人了！”

沈耀金：“要不，我们生几个宝宝，让他们去参军，如何？”

如歆听到这话，大吃一惊：“兜这么远，原来是想结婚了？”

沈耀金：“你毕业也四年了，以前你可是答应了的！”

如歆：“我有答应吗？”

沈耀金：“当年你说想在职场上大展拳脚，如今，你已经大展拳脚了，还不答应吗？”

如歆：“你在飞机上想说的是这件事？”

沈耀金：“是的，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所以欲言又止！”

如歆：“好吧，我答应考虑！”

沈耀金：“别让我等到花儿都谢了！”

如歆听后忍不住笑起来，“这一路走来，从大三下学期开始，我们被政教主任处罚那一次，全校都知道你我是情侣。你那时候就让其他男性对我不再有想法，包括后来的梁越碧。你说，我不嫁你，还能嫁谁啊？”

沈耀金：“很久没有梁越碧的消息了。”

如歆：“他伤好之后去国外读书了！”

沈耀金：“你怎么知道？你们在联系吗？”

如歆：“你别这样敏感好不好，人家人在国外，对你不构成威胁！”

沈耀金：“说来也是！”